如果不是顧忌著松鼠那層皮太髒,周九真的要上爪子,把松鼠拎起來丟下去。
洗個澡還磨磨唧唧的,趕緊洗完趕緊完事兒。
頂著一身溼漉漉的皮毛,趴在那兒也不嫌冷。
嘖,不嫌冷也就算了。
可要是因為這個生病了,那多糟心。
然而松鼠哼哼唧唧的。
眨巴著一雙圓溜溜的豆子眼,怎麼鬧它都不肯下水洗。
先前洗過一次,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現在還要再洗一次,是不是等會兒又要再洗一次啊?
不行,不能洗了。
松鼠趴成了一張打溼的鼠皮毯子,撒嬌賣萌無所不用,總之就是不肯下水。
周九:“……”
熊得喲!
周九不想親自動爪子。
而且回想了一下松鼠身上的味道。
覺得可能、必須、一定、絕對要用上一些沐浴露什麼的,才能徹底清除掉。
而他自個兒的金黃色樹杈子一樣細細分叉的爪子,和松鼠那比核桃大不了多少的腦仁。
明顯是沒辦法完成在松鼠的皮毛上,打滿沐浴露泡泡的。
可能需要請一個外援了。
周九揚了揚呆毛,回想了一下客廳裡面的那幾位,突然想到了一個無比合適的人選。
齊家夫妻可不是自個兒過來的,人家還有一個警衛員司機給他們開車。
而這個警衛員司機,也上樓來了。
只是一直待在玄關處,沒有進客廳。
所以才存在感特別弱。
要說滿屋子裡面的人,誰最適合這項工作,那肯定是這個警衛員無疑。
因為這個警衛員,可是個熟人了。
上次齊家夫妻趁齊莞莞不在的時候,撬鎖進來進行大檢查。
最後打掃現場的,就是這位警衛員。
周九直到現在還記得,當時這個警衛員,面對著一地凌亂的瓜子皮兒。
無比想收拾,卻又不能夠收拾的糾結樣。
由此,強迫症和潔癖程度可見一斑。
所以說讓這個喜歡收拾東西的警衛員,來收拾一下埋汰的松鼠,是在合適不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