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我想靜靜。
松鼠、哈士奇:痴心妄想。
松鼠一溜煙地往樹上竄。
哈士奇這個沒腦子的,竟然也兩隻前爪,扒住樹幹要往上爬。
然而它爬又爬不上去,只好在樹底下轉圈圈,急得可勁兒跺爪。
鼻尖上還沾著一點兒冰激凌奶油的警衛員小哥。
眼巴巴地抬頭看著樹上的兩隻,大氣不敢喘。
這裡可無遮無攔的,手邊沒有趁手的東西,身邊也沒有可以幫忙的人。
要是真的驚嚇到了樹上的兩隻,讓它們抖抖毛跑掉了。
那自己也要緊緊皮,去挨一頓罵了。
一想到要去挨一頓自家毒舌上司的罵。
警衛員小哥就感覺到了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寧可吃清湯火鍋,也不要去他那兒捱罵。”
警衛員小哥痛心疾首。
“那種感覺,簡直超出了人類承受的極限。”
周九看著警衛員小哥面部表情豐富得像是演戲一樣,心裡的糟心感,半點都沒少。
在那痛心疾首什麼呢?
搞得好像放跑兩隻,不是你的鍋一樣!
松鼠緊巴巴地湊了上來,周九伸出翅膀將它推開。
哈士奇圍著樹轉圈,還不停的在蹭樹皮。
一張嘴,還有一頓來自大自然的呼喚。
一隻是動手動腳,一隻用聲音騷擾。
底下還有一個演戲的,用無敵豐富的表情,刺激著周九的眼球。
一切的存在都在昭示著一個事實。
想靜靜,是做不到的。
靜靜已有婚配,今天來相親的是鬧鬧。
你不滿意沒關係,洞房花燭已備好。
哈士奇呼喚小夥伴把它弄上去不成,吐吐舌頭又開始想歪招。
既然不能上去和小夥伴們在一起,那就在這塊地方,留下自己的印記。
這樣也算是和小夥伴們在同一塊地盤上了!
哈士奇不再嗷嗚,轉身四爪倒騰。
離樹遠了一步,然後抬起後腿,對準樹根。
警衛員小哥:?
周九:!
吱兒哇兒亂叫的松鼠飛速降落,帶起一堆樹葉,撲在了哈士奇背上。
嚇得哈士奇收腿弓背一跳,差點沒尿在自己身上。
警衛員小哥。
“我的天,大哥你居然直接把它丟下來了……不過,謝謝大哥!大哥威武!”
在哈士奇背上的毛毛裡頭,尚且還七葷八素的松鼠。
被飛快跑過來的警衛員小哥,五花大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