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音嚥了咽口水,想象了一下那血腥的場面,趕緊改口打圓場。
“呃……這裡的水果足夠吃了。”
“那我帶點家裡做的好吃的?”
徐景才不缺這一口吃的,他缺的是別的,比如說……
“要不給我哥帶點花吧?現在醫生也沒有說什麼忌口的,不太清楚之下,有些吃的我們還是不要弄了,慎重一點。”
齊莞莞覺得此言有理。
“那我帶什麼花呢?”
徐音瞬間暴露了她的不良居心。
“如果你不知道帶什麼花,那就帶……”
一句玫瑰花就要脫口而出的時刻,徐音多想了一下。
有時候把自己的目的弄得太過於明顯,或許會適得其反。
自己這邊暴露得太快的話,反而會對自家哥哥的追求,增添阻礙。
徐音醞釀了一下詞句。
“你看這醫院裡頭,白花花的一片,白色的花就不要買了,選一點別的鮮豔的顏色?”
“說的也對,那就不買百合了。”
齊莞莞點頭。
我要是不說,你還準備買百合呀?
徐音驚了一驚,趕緊把範圍劃得更小。
“你看這鮮豔的顏色有那麼多,是不是紅色之類的比較喜慶,這也讓人舒心,一看就知道帶著祝福的意味在裡頭。”
齊莞莞繼續點頭答應。
徐音自覺達到了目的,內心滿意而自得地誇了誇自己。
結束通話電話後,興沖沖地衝進了房間,擋住了徐景正在看電視的視線。
徐音口中還在昏迷,實際上正在看電視的徐景無奈。
“音子、你讓開行不行?你哥我現在是個傷病員呢,之前想要給莞莞打電話,不準打,現在連電視都不準看了嗎?”
徐音:“頭髮短,見識也短。”
徐景靠在枕頭上,聞言只覺得莫名其妙,甚至有點兒小委屈。
“我剛剛醒過來,什麼都不知道,怎麼突然之間就要說我。你再這樣,我只要找麥麥告狀了啊!”
“去告吧,兩隻單身狗湊一塊兒了。你以為我這麼說是為了誰呀?不讓你打電話還不是為了你好,想想看,莞莞見你那麼久都沒醒,偏偏在她來的那一刻就醒來了,是不是會更加感動,是不是感動之餘,就恨不得以身相許?”
徐景沉吟了一會兒。
“我覺得她會打死我,居然醒了也不告訴她,讓她白白擔心了那麼久。”
“擔心個什麼,我早就跟莞莞說了,你沒有事兒了。”
“那也比不上我親自跟她說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