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折騰了一宿,睡得比較晚。
現在周九其實已經挺想起來,可渾身還像是被抽了骨頭一樣,懶洋洋的沒精神。
簡直連翻身都不想翻一下。
徐景站起來,想躲到房間裡去。
逃開哈士奇的魔音灌耳,可哈士奇才不想讓他如意。
要是以前的哈士奇,還因為從前的某些經歷,對徐景存有一些敬畏之心。
現在的哈士奇經過了這段時間作死,不斷地試探徐景的底線後。
已經慢慢進化得作天作地,完全不怕徐景了。
這會兒徐景想躲進自己的臥室去,哈士奇一口咬住他的褲腿,不肯放開。
徐景顧及著自己的褲子,不敢硬扯。
要知道他來齊莞莞完家做客,其實就帶了三套衣服換洗。
昨天穿了一套,之前還被哈士奇弄髒了一套。
現在身上的這套,已經是最後一套。
要是這條褲子還被哈士奇弄壞了,那今天就尷尬。
畢竟大男人不穿上衣打個赤膊,還只是說他不文明,不講素質。
要是不穿褲子的話,那就是純粹是個臭流氓。
徐景不敢硬扯,又不好對帶著傷的哈士奇動粗。
只能夠也像徐音一樣蹲下來,跟哈士奇來溫和的講道理。
禿頂哈士奇,翻著吊稍三白眼向上瞟徐景。
活像一個油光滿面的地中海大叔在挑釁。
蹲下來試圖講道理的徐景。
“不行,你這表情太欠揍了,我光是剋制著不打你,已經用盡了我全身的力氣……”
哈士奇可不知道自己已經卡在了捱揍的邊緣。
要是它知道了,它……
也會毫不在意。
家裡除了哈士奇,還活動著的生物,一個就是周九,一個就是徐景。
周九那裡還在睡夢當中,哈士奇完全不想用自己的毛皮,去對抗周九的起床氣。
要是不想閒著無聊,那麼唯一可以撩撥的物件,就只剩下了徐景。
徐景是個薛定諤的劊子手,擁有揍狗與不揍狗的兩種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