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林法則到哪兒都是適用的。
強大的欺負弱小的,弱小的欺負比他更加弱小的。
簡單來總結,就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
尤海關上門,指甲刺破了寫滿歌詞的紙張,在手掌心上留下道道白痕。
有時候世界就是這麼奇妙,一些外力造成的變動,總是會以一種神奇的方式圓回來。
周九不知道,從某方面而言。
被他的蝴蝶翅膀扇偏的,尤海被背叛的經歷,又悄悄的回到了正軌。
尤海深吸一口氣,走到了書桌邊。
從抽屜裡面拿出了一支參加活動時的贈品圓珠筆。
彷彿一腔血在筆尖噴湧,尤海在那張殘缺的歌詞上填下一個個真摯的字。
……
夜幕低垂,星光如水。
經過了一番拉鋸後,哈士奇終於不敵徐景,被拖進了徐景房間陪睡。
哈士奇嚎得像個,被紈絝子弟強搶的良家婦女。
徐景拖著哈士奇進臥室,哈士奇可勁兒翹起屁股,壓低前肢,增加對地板的摩擦力。
徐景被哈士奇的死樣子氣笑了。
“你至於嗎、麥麥?我又不對你幹啥,就算我想幹點啥,那報復的首要物件也該是烏鴉啊!”
正窩在沙發上,企圖再拖一個沙發枕過來墊軟一點兒的周九:“……”
徐景一手扯住哈士奇的項圈,一手揪了下哈士奇的耳朵。
“別嚎了,行不?這大晚上的,人家會來敲我們門說擾民。”
哈士奇不嚎了,甩腦袋想把徐景的手給甩下去。
可徐景的手,就像鋼鉗一樣,牢牢地抓住了哈士奇的項圈。
不管哈士奇怎麼甩,都沒能把它給甩下來。
哈士奇:“嚶嚶嚶!”
徐景盤腿坐下來開始試圖講道理。
“麥麥,你馬上就要跟著我去爺爺家了,這還沒有去的開頭的兩天,總要讓我們復甦一點從前的感情吧?”
哈士奇吊起眼睛,一副看二傻子的表情看著他。
周九踩了踩拖過來的沙發枕,試了試蓬鬆度,終於滿意了一點。
周九還記得徐景初來乍到的時候,某些相處裡,總能讓哈士奇變得一驚一乍。
很顯然,徐景曾經做過一些事情,給哈士奇留下過非常深刻的印象,而且不是什麼好印象。
徐景的手不再捏哈士奇的耳朵了。
而是一個反手,抓住了哈士奇的嘴巴。
“麥麥,你知不知道你露出這個表情的時候,特別討打啊?”
哈士奇從嘴側吐出兩口不屑的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