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好,三隻一人,順著樓梯往下走。
也不是不能坐電梯,但依著徐景的性子,這麼幾步路,他更願意走樓梯。
周九也是如此,願意走樓梯多過於坐電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動物的嗅覺更加靈敏的原因。
周九變成了鳥後去坐電梯,總覺得電梯裡的空氣太過於渾濁。
哈士奇故技重施,又準備在樓梯間來個大逃亡。
可他一撅尾巴,周九就知道它要幹啥。
趁它還在躍躍欲試,就直接拍拍翅膀飛了下去,不輕不重地在他腦袋上摁了一下。
哈士奇登時就疼得嚎出了聲。
腦袋上都縫了針,還是不肯安分。
還想興奮激動的衝樓梯?
先等開了瓢的腦袋好了再來吧。
哈士奇嗷嗚嗷嗚抬頭作勢要咬周九。
周九渾不在意地在哈士奇身上跳過來跳過去。
哈士奇明明知道周九在他身上,卻偏偏咬不到。
那感覺就像是一根刺卡在了喉嚨口,喉嚨知道刺在哪兒,手卻不知道。
那難受勁兒別提了。
徐景關好門一扭頭,就發現這邊又鬧上了。
哈士奇團團轉著咬,轉成了個黑白陀螺,眼看著就要把自己給轉暈了,從樓梯上摔下去。
徐景無可奈何伸手把哈士奇的尾巴揪住了。
“別轉了,再轉眼睛都要轉花了。”
周九拍了拍翅膀,順勢飛到了徐景肩膀上。
哈士奇心有不甘,一直盯著徐景的肩膀上看。
徐景牽著狗,抱著鼠,肩膀上還蹲著鳥兒地往樓下走。
“烏鴉,你也別欺負哈士奇。”
周九都已經聽膩了這句話了。
從最開始的新夥伴要互助互愛,到後來的老大要罩著小弟。
各種大道理,輪番包裝著這句話上場。
周九簡直覺得這句話,成了家裡人的口頭禪。
講道理,哈士奇個頭那麼大,八哥個頭那麼小,這句話是不是有點說反了?
周九懶洋洋地聽著徐景繼續講。
估摸著從那裡頭出來的人,估計分分鐘,就能開一場紀律規章制度現場版背誦會。
然而徐景接下來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