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午覺睡得香甜,徐景在外頭奔忙得辛苦。
下午,睡得差不多的周九,站在沙發背上,看著徐景帶著幾個人搬進搬出。
把茶几換上新的,門也給直接換新。
松鼠膽子小,面對生人有點兒害怕,悄悄又竄上了窗簾頂上。
哈士奇也被這些動靜鬧醒了,躲在沙發邊上,跟著周九一起看著進進出出的人。
一穿著工作服的工人放下茶几,轉頭看向了目光灼灼,看著新茶几的沙發附近的兩隻,笑著道:“這是兩個小監工?”
徐景扶著茶几,調整下位置,看了眼兩隻,也笑了一下。
“可不是嘛,先前我打掃衛生,還被挑出來錯處了呢!”
哈士奇哈嗤哈嗤吐舌頭,不知道兩人在交談什麼。
工人的注意力,自然而然被哈士奇‘哈嗤哈嗤’吐舌頭的聲音吸引了。
這一看,又注意到了它腦袋頂上的禿頭和傷疤。
“這是怎麼弄的?”
工人驚訝地直起身子看過去。
“怎麼腦袋瓜子還給開瓢了呢!”
周九頭頂一麻。
這形容也太誇張了點吧,傷疤就是傷疤,怎麼還直接開瓢了呢?
簡直就是,一個還可以搶救和一個直接挑墓地的區別啊!
徐景倒是沒在意這個形容,順口就笑話了起來。
“哈士奇嘛,作天作地,這不是就給把自己腦袋給作成了個地中海。人家都是聰明絕頂,就它,是蠢禿的!”
哈士奇嗷嗚嗷嗚的開始叫喚。
本來是聽不懂的,這回倒是聽懂了一個字,這個字貫穿了它整個被罵的狗生,讓它一聽就知道,這回又沒說它好話了!
蠢蠢蠢,哈士奇要是不蠢,還能叫做哈士奇嗎?
茶几放好,位置調整完畢。
徐景帶著工人們開始把新門給裝上去。
等他們一走開,周九就飛上了茶几,踩了踩新茶几的玻璃。
爪感還不錯,就是不知道這回的硬度怎麼樣,抵不抵得過哈士奇的腦瓜子。
屁顛兒屁顛兒跟過來,也在新茶几上嗅過來嗅過去的哈士奇,莫名間有些麻爪想開溜。
茶几一向是松鼠的盤踞地,換了新茶几,最想接近的絕對是松鼠了。
膽小躲在了窗簾頂上的松鼠,眼巴巴地看著周九和哈士奇圍著新茶几。
又試探性地看了看忙活中的徐景和工人們,到底抵不住誘惑,慢慢悄悄地順著窗簾溜下來,跑到了新茶几上。
舊茶几有兩層,下面多出來的那一層,尋常人家用來放放茶葉之類的雜物,齊莞莞家長期被三隻佔據。
周九曾經在下面放過葵瓜子,松鼠在下面藏過核桃,哈士奇……
哈士奇在下面塞過腦袋。
周九的葵瓜子放下面,被第一次來的哈士奇霍霍完了。
松鼠的核桃後來把門給撬了,哈士奇……
借用工人的話,是直接把腦袋給開瓢了。
這種光輝歷史下,周九反正是不想再利用茶几下面一層的空間了。
正好,這次的新茶几它沒有下面一層,直接就是一層透底。
這也就使得新茶几底下的空間比原來要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