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蓋雪貓也同樣是這樣,和周九的數次的交鋒裡,它每次都沒落得著好。
在此之前的最後一次,還間接弄得去了一趟醫院,給絕孕了。
這不,身體剛好了,就跑到周九家裡來挑釁。
同樣是黑白皮毛的動物,怎麼除了倔上天這一點,這天性就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呢?
地上那隻狗,對,就說你呢。
那滿身的腱子肉,那滿嘴的尖牙,是用來幹什麼的啊?
哈士奇:用來吃狗糧吃罐頭吃零食的。
齊莞莞敲敲碗,吸引了那邊三隻的注意力:“喂,烏鴉,小弟被欺負了,你作為老大的總得做出個表率吧?忍著不管,那可就孬透了我跟你說。”
徐音夾了一筷子菜放在齊莞莞的碗裡:“你得了吧,儘教壞你家烏鴉。”
“我哪有教壞它,本來就該這樣!”
“哪有打完一架,追上去再打一架的道理?”
齊莞莞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笑了起來:“你還說,當初我第一次和你見面,就和你打起來的時候。打架打輸了的你回去,你爹對你說的什麼?”
徐音無奈:“別提了,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而且我爹和你爹,那種職業病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齊莞莞不依不饒起來:“你說嘛說嘛,我知道你記得!”
徐音無奈地停下筷子:“嗯,我爹說,回去再打一架,打贏了就行了。”
當初徐音和齊莞莞兩個姑娘,第一次見面是在宴會上,齊莞莞早就聽說了大院裡新搬來了一個小夥伴,但一直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
徐音也聽說了大院裡有一個混世小女魔,極其護短,不旦她不能惹,她養的花花草草、貓貓狗狗、收的小弟小妹,都不能夠惹。
然而徐音就這麼不小心招惹到了,於是兩小姑娘就這麼扯辮子,撕裙子地打了起來。
自小在山清水秀,江南水邊姑娘堆里長大的徐音,怎麼可能打得過,三歲就跟著大院裡的男孩子,玩打仗遊戲的齊莞莞。
結果不用說,自然是被摁著,揍得辮子散了,裙子破了,哭哭啼啼回家找爸爸。
徐音爸爸和齊莞莞爹正坐在一起喝酒聊往事,聽到徐音的告狀,徐音爸爸大手一揮,絲毫不顧忌人家小姑娘的爹還在場。
齊莞莞敲敲碗追問:“當年你爸爸到底說的什麼啊?”
徐音無語地看了齊莞莞一眼:“我爸爸讓我揍回去,揍贏了就給我買啥來著,記不清了,當時可想要了!”
齊莞莞聽得哈哈大笑,回憶起往事來,兩人的心情都很輕鬆。
齊莞莞故意問:“後來呢?後來你贏了沒?”
徐音很怨念地盯著嘚瑟的齊莞莞:“沒有贏,差點辮子都被一隻拔毛白骨精給揪禿了。”
齊莞莞笑個不停,眼見著飯都吃不下去了。
徐音又道:“但我們是我們啊,麥麥它們又是另一說。寵物之間打架,哪有主人教唆著打回去的道理?”
齊莞莞放下筷子,起身去抽屜裡翻找東西:“看吧,這就是我和你的不同,你聽說的那些是對的,我就是護短。”
徐音無奈地搖搖頭:“那也是麥麥打回去才有道理吧,叫烏鴉去參和算是什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