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玉棠應了聲，就忍著疼痛，彎腰撩起裙襬，那白嫩的小腿上，赫然有塊淤青。
“你太狠了！”
司馬玉棠見到那塊烏青，淚不爭氣的流下，想去揉腿，可疼痛讓司馬玉棠娥眉微蹙，“我就是想逗逗你~”
真是麻煩。
見司馬玉棠梨花帶雨的哭起來，肩膀聳動著，楚凌輕嘆一聲，適才他還以為是君寒霖故意搗亂，出腳的力度難免大些，誰想到會是司馬玉棠啊。
“嚯~”
不知何時過來的君寒霖，瞧見那烏青，嘖嘖兩聲，看向楚凌說道：“公子，你下手夠狠的，都發青了，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啊。”
本哭泣的司馬玉棠，玉頰更紅了，慌忙將微微撩起的裙襬放下。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楚凌瞪了君寒霖一眼，伸手奪過藥罐。
“得，那我先走了。”
君寒霖嘴角微揚，意味深長的笑道：“公子，您要懂得憐香惜玉些才是，人家玉棠貴女來找您，您就這樣對待人家？”
言罷，也不管楚凌怎樣想，就轉身朝小院外快步走去，再不走，自家公子只怕是要發飆了。
“疼嗎？”
“你說呢，嗚嗚~”
“我給你上點藥酒，不然會更疼。”
“哦~”
楚凌心裡輕嘆一聲，就順勢撩袍蹲下，自己補個覺，怎麼就這麼多事，昨夜忙到很晚，才編寫幾本恪物學基礎學科的初稿，看著看著就太困了。
“你輕點~”
司馬玉棠娥眉微蹙，微微撩起裙襬，露出白皙的小腿，眼眶紅潤，“我怕疼。”
“知道了。”
楚凌將藥罐開啟，向手中倒了些藥酒，在司馬玉棠的注視下，揉搓了一小會兒，覺得手心開始發熱，便沿著烏青處周圍輕揉。
“楚凌，你還懂醫術？”
看著楚凌認真的模樣，司馬玉棠好奇道。
“略懂一二。”
楚凌邊揉邊道：“跟家師學了些。”
“那我能進國教院，和你學醫術嗎？”
司馬玉棠眼前一亮道。
“不能。”
楚凌言簡意賅道。
“為什麼？”
司馬玉棠娥眉微蹙道：“你就這樣不想教我？”
“國教院還沒開醫學館。”
楚凌回道：“想學，去別處。”
“那你…你就不能輕點嗎？”
本還想說些什麼的司馬玉棠，突然覺得疼痛襲來，嬌喝道。
“知道了。”
楚凌無奈，只能放緩速度，他已經用了最小的力道，只是司馬玉棠的反應，讓楚凌有些沒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