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這等事情?!楚詩仙這麼厲害嗎?”
“嘖嘖,我還以為讀書人,都是身體羸弱之輩,沒成想……”
圍觀的人群中,對酒罷去外聚著的一行人指指點點,騎馬而定的捕頭陳武,表情開始不耐煩。
瞅了眼一旁站著的張百川父子,對麾下一名差役喝道:“那誰,去敲開酒罷去的門,這都多久了,還不出來。”
“喏!”
被叫到的差役,當即點頭應道,隨後便挎刀朝前跑去,正要伸手敲擊鋪門時,只聽到吱的一聲,鋪門緩緩開啟。
楚凌走了出來。
見到差役堆裡站著的張才發,右臉腫的很高,惡狠狠地瞪著自己,楚凌就知昨日的事情還沒結束。
“你就是楚…詩仙?”
本騎在馬上的陳武,見楚凌走出,翻身下馬,挎刀朝酒罷去走來,臉上的不耐煩早就不見。
“不才楚凌,聳壑凌霄的凌。”
迎著陳武的注視,楚凌神情自若道。
“不愧是被昭顏院所定初選頭魁,楚詩仙就是不凡。”
陳武面露笑意,衝楚凌抱拳一禮道:“楚詩仙作的詩詞,某也聽過,雖說不能品到其中意境,但楚詩仙作的詩詞,真叫人難以忘懷啊。”
忘憂湖詩會的第一位頭魁,讓楚凌的名氣早在上都傳開,像陳武這等地頭蛇,也是知曉的。
“官爺謬讚了。”
楚凌不卑不亢,微微一笑道:“不過是信手塗鴉罷了,不知官爺此來,是來酒罷去喝酒的?”
“呵呵~”
陳武笑著說道:“楚詩仙真是會說笑,官爺不敢當,在下陳武,楚詩仙要是看得起在下,叫我名字就行。這次過來,不是來喝酒的,而是為了辦差。”
說著,陳武收斂笑意。
“敢問楚詩仙,在您酒罷去裡,可有一跑堂夥計喚作項彥年?”
“有。”
楚凌眉頭微皺,看向陳武身後站著的張才發,立時就知陳武他們此來,究竟是想幹什麼了。
“那煩請楚詩仙,將此人叫出來。”
陳武神情嚴肅道:“昨日府衙接到訴狀,在你酒罷去內出現一樁盜竊案,那位就是苦主,想必楚詩仙沒忘吧,其在酒罷去丟了件傳家寶,其懷疑是項彥年所盜……”
在酒罷去內站著的幾人,聽到陳武講的這些,流露出各異的神情。
項若男露出惶恐的神色,下意識看向項彥年。
“阿姐,我沒有行盜。”
項彥年忙開口解釋。
“傻小子,這是在故意找事。”君寒霖似笑非笑,輕敲項彥年的腦門,“老實待在這裡別動。”
說著,君寒霖朝外走去。
“陳老哥,項彥年是我酒罷去的跑堂夥計,不過行盜之事,我能擔保,他是不會做出來的。”
君寒霖前腳剛走出,就聽到楚凌所講,“想來這其中有什麼誤會,要是需去府衙的話,楚某隨陳老哥前去,可好?”
“沒有誤會。”
楚凌話音剛落,就見身材肥碩的張百川,朝前走來,“楚詩仙,犬子很早就仰慕於您,一直想拜會,本想著來酒罷去,能見楚詩仙一面,不曾想所帶傳家寶卻丟了,犬子可以篤定,除了那跑堂夥計項彥年,不會是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