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這也太過自謙了,閒來無事,信手塗鴉,就作出這等傳世之作,不惜讓昭顏院提前定下初選頭魁,那要是認起真來,會作出何等詩詞啊?”
“乖乖!!”
“只怕真認起真來,勢必不同凡響啊。”
“瞧瞧人家這大家之風,真不是蓋的……”
酒罷去內外的人,一些聽到楚凌所講,都忍不住驚歎起來。
“要是楚兄這般說,那我等就真的無地自容了。”
晉北川保持笑意道:“晉某雖與楚兄初識,卻總有種一見如故之感,晉某想與楚兄多飲幾杯,不知楚兄是否方便?”
“酒就不多喝了。”
楚凌笑著擺擺手,看向晉北川,“晉兄能趕來酒罷去,楚某就很高興了,晉兄也都看到了,楚某還有不少事要忙,待到閒暇時,楚某請晉兄喝酒,可好?”
雖說跟晉北川是初見,然幾個特定標籤,國子監,彭城人士,晉氏,也讓楚凌知曉晉北川出身望族,不到而立之年,就赴上都進國子監,自身才華必然不低,人家這般禮遇,自己也不能怠慢。
“如此……”
“只怕你不敢喝吧!”
晉北川也知楚凌很忙,儘管他有不少疑惑,像楚凌這等大才,為何不進國子監或七大書院,反而在上都開起酒館,但楚凌話都這樣說了,晉北川也不好過多叨擾,讀書人都是驕傲的,也是有操守的,可話還沒有講完,卻被一道囂張的聲音打斷。
晉北川皺眉看去。
“閃開!”
“閃開!”
卻見十餘位健僕,態度囂張的朝酒罷去內走去,本圍堵在門外的人群,被不客氣的推到一邊。
“誰啊!”
“你們想做什麼!”
“小點聲,是蔡陽侯府的人。”
在陣陣議論聲下,一穿錦袍的青年,昂首走進酒罷去,那雙眼眸掃視一圈,終定在楚凌身上,臉上流露出一抹不屑。
“鄭決,你這是想做什麼?”
晉北川看清來人,皺眉對錦袍青年說道。
“喲,原來是你啊。”
鄭決嘴角微揚,瞥了眼晉北川,“沒想到國子監的晉北川,居然也會來這等地方,真是少見。”
“你……”
見鄭決這般囂張,晉北川欲要上前,卻被楚凌伸手拉住。
“不知來此何事?”
在晉北川的注視下,楚凌走上前,看向鄭決道:“酒罷去是小,但也不是誰想做什麼,就可以的。”
“哈哈……”
鄭決撫掌大笑起來,看向楚凌的眼神,帶著幾分戲謔和玩味,那眼神讓楚凌很不喜。
“本公子也是恰好路過此處。”
鄭決撩了撩袍袖,不屑道:“聽聞昭顏院定下初選頭魁,叫楚凌,本公子就好奇了,你如何證明,你就是昭顏院所選的楚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