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就按本座說的做。”夜臨淵說完也根本就沒有給葉卿歌任何考慮的機會就只見他終於收回了那支著頭的手,單手一揮突然一股強大的風默然襲來。
葉卿歌雙目瞪大隻覺得那風從自己身後往前湧動,直直的把她往那湖泊裡推。
葉卿歌想要尖叫想要掙扎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又如同第一次見夜臨淵的時候一樣,竟然不能動了。
緊接著她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離那湖水越來越近,知道撲通一聲掉了進去。
冷……是葉卿歌掉落進去的時候唯一的感覺,這湖水不是普通的水,若只是平常的水,她最多會在剛掉進去的時候感覺到有些冷,但是撲騰兩下也就習慣了。
可是此時的她卻感覺到一種從骨到皮的寒冷。
滲透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她胡亂的撲騰了兩下就已經冷的牙齒都在打顫。
她幾乎是本能的用盡全力,往湖邊遊,可是剛剛看著並不怎麼大的湖此時卻無論她多麼的努力都遊不到邊。
甚至於此時她在湖中看著外面的景象似乎都遊幾十米那樣的遙遠。
“師傅!救命!我太冷了!”葉卿歌放低了語氣大聲求救,她從來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對於生命來說,啥都不重要。
臉這東西,要不要都行。
只是她的呼聲卻如同泡沫一樣就那樣散了,夜臨淵此時隨手拿起那碧玉的茶壺給自己倒上一杯酒。
聽聞葉卿歌天生火疾,這洗髓池的水寒冷刺骨,若是常人沒有服用暖香丹入水便不堪負荷直接刺激而亡,若是天生火疾那丹藥不服也可。
她的變化太大了,以至於就算是夜臨淵也一直不曾相信她就是葉卿歌,即使,所有的搜查證據都完美的致命。
葉卿歌整個都顫抖的要命,那寒冷的湖水就好像是一根根尖刺一樣的刺到她的面板裡,渾身疼的臉色蒼白,甚至額頭上都已經是冷汗,可是那冷汗此時混著那噴濺的湖水已經看不出來。
她不斷的呼救根本就沒有得到夜臨淵任何的搭理,這讓她渾身除了寒冷以外,更多的是憤怒。
“夜臨淵!你……你若還是……還是不救我上來,我……我葉卿歌定要將你扒皮……扒皮抽筋!”葉卿歌的冷已經變成了疼,滿身的疼痛已經讓她的意識都在模糊。
卻還是不忘呢喃著的罵夜臨淵的十八代祖宗。
“舌頭捋直,本座未能聽清。”輕輕的小涼音聲音依舊是不大,卻還是完美的落在葉卿歌的耳朵裡。
她渾身都已經疼的發僵,手臂伸直連揮舞的力氣都沒有了。
隱約中她看著那似乎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岸邊上,那個一直在看戲的大國師飛身而來,緊接著她就感覺到自己身子一輕一個冰冷的懷抱將自己包裹。
等葉卿歌在次醒來的時候,渾身輕盈,沒有絲毫的疼痛感覺。
她甚至感覺剛剛的一切是在做夢了。
她坐在床上看著四周的一切略有些疑惑。
這又是哪裡。
一個古雅的房間,她此時坐的床上是淺藍色的窗幔鋪設的,窗幔上甚至還繡著精緻的蝴蝶。
面前的桌子是竹木坐的,地面也是房頂亦是。
準確的說,這個房間似乎一切都是竹子做的,主色調就是淺藍色。
很簡單,卻也很賞心悅目。
“主子,您醒了。”冰冷的女聲沒有絲毫的聲調,如果不是葉卿歌此時看到了人都感覺是一個冰冷的機器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