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坐本座身旁。”夜臨淵語氣淡淡若流水無絲毫起伏。
只是這平靜的一聲倒是瞬間把所有人的視線都轉移到了葉卿歌的身上,葉卿歌嘴角抽了抽,別的且不說,這個視力還真是……
眾人都差點沒認出來,這個冰清如玉的女子,竟然是葉卿歌,一襲白衣淡如水,雖無太多裝飾,卻是極為清雅脫俗。
一頭墨髮隨意盤起一個流雲髻,一根玉簪罷了,在無它物。
若以往的葉卿歌如同那煙花場所的花魁,此時的葉卿歌便如同那仙人旁邊的仙子一般。
特別的君玉陌,整個人都蒙了,這個女人…
葉卿歌雖是諸多不願,但是卻也只能如此,她緩步走到了夜臨淵旁邊落座。
“本座說過的,你會願意。”他聲音不大,但是也是他二人可聽到的高度。
葉卿歌眉峰微挑:“是麼?願意又如何,我依舊是我的郡主,依舊可以在相國府衣食無憂。”她也想明白了,她反正還是郡主,自己只要不出相國府,似乎也沒事。
夜臨淵落下手中的杯盞。
“國師得此愛徒,乃國師之喜,也是卿歌之幸。”君安司一邊說著一邊向夜臨淵敬酒。
夜臨淵隨手抬了抬杯盞算是回了。
“適才聽聞,葉卿歌還有什麼婚事?”夜臨淵語氣冷然不知喜怒,他那萬年不變的銀色面具上閃耀著詭異的光芒。
君玉陌身子一震,幾乎是下意識的趕緊抬頭。
“國師大人的徒兒自然是天之驕子 ,本王並長處,不過是一平頭王爺罷了,配不上郡主大人才是,如今自然和郡主扯不上什麼婚事的。”君玉陌趕緊為自己適才的拒婚找起理由來。
夜臨淵那寒冷的如同刀劍一般的眸子略微抬起來落在了君玉陌的身上。
“是不配。”淡淡的三個字沒有輕重,卻是重重的打了君玉陌的臉。
“葉卿歌如今是本座的徒兒,便是國師府的人,婚事由本座做主,便不由皇上費心了。”他的眸光徘徊在葉卿歌的身上讓葉卿歌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接下來皇上又說了幾句,算是知曉此事,不在過問。
葉卿歌隨手拿著個蘋果,咬的清脆。
“本座身邊,才是最安全的所在。”依舊是兩個人才能聽到的高低。
葉卿歌重重的咬了一口蘋果。
“你究竟想利用我做什麼?”葉卿歌自然是知道,能讓他這個皇上都要忌憚三分得國師大人一在找她,自然是有什麼特殊原因的。
夜臨淵銀色的面具下唇角似乎勾動了一下。
“本座要你,做本座的雙手。”夜臨淵清冷的聲音依舊是沒有個起伏,葉卿歌都感覺這個人是不是石頭做的,簡直就沒有喜怒一般。
她果然沒有想錯。
“我不願,又當如何?”上輩子,她當了一輩子的棋子,沒有自由,更沒有自我,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組織。
這一輩子,她在也不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