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給你兩條路,要麼,跟我走,要麼,死!”男人冷淡而又慵懶的聲音再次傳來,依舊不慌不忙,即使,見識了他們這群古人從未見過的催眠術,卻已經沒有半分驚訝之色。
而此刻的葉卿歌也已筋疲力盡,已是輕弩之磨。
體內的熱氣不斷上湧似乎要將她整個人吞噬。
“跟你走。”她知道,馬車裡的人讓她死,很簡單。
而她,想活,想好好的活。
她的話落地,就見馬車裡丟出個不知道什麼東西似乎是針,又似乎是珠子,太快了,她看不清,只看到地上的白止與無雙被砸中繼而睜開雙眼。
葉卿歌懵逼的看著,她這催眠術若不是她喚醒,不應該睡個七七四十九天嗎?
“丫頭,你騎馬,白止無雙後面跟著。”冷然的聲音多了些陰寒,似是怪罪,卻又似乎沒有喜怒。
可是葉卿歌卻生生的看到那二人打了個寒戰。
這次卻換葉卿歌皺眉了。
“我冷,我不騎馬。”她此時整個人渾身軟的要命,根本就沒有力氣站起來,更不用說騎馬了。
只怕是上了馬也得掉下來身先士卒了。
馬車中依舊沒有動靜,裡面的人依舊懶得出來。只是隱約聽到一聲低啞的慵懶笑聲。
“要麼,你到本座車裡擠擠?”雖是慵懶的一句話,可是那磁性的男音裡,卻生生的聽出來了危險之意。
葉卿歌眉頭輕佻,唇角雞賊的笑容一閃而過,隨即應聲了個好,就用盡渾身的力氣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衝上了車。
一秒兩秒,眾人見竟然沒有被打飛出來,雖然驚愕卻無一人敢出聲。
葉卿歌有氣無力的坐在馬車上,而車上的人卻似乎睡著了一般。
銀白的衣袍一塵不染,雖說款式簡約,可是光是那隱隱繡著的銀色繡線有知道有多重工。
她剛開始還有些畏畏縮縮的坐在車上,見國師大人竟然根本沒有搭理自己,膽子也不自覺大了很多。
渾身燥熱的她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屁股往國師的方向挪了挪,竟然發現,似乎是涼快了許多。
又挪動了幾分,果然,這人竟然散發出來的溫度都是冰冷的。
不斷的挪動下,不知不覺,竟然已經挨著那貌似沉睡的男人,此時,她才就近的打量起這個人。
銀白色的面具雖然擋著他的半張臉,可是那高挺的鼻樑已經那漏出來的薄唇卻讓葉卿歌的身體更加的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