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白徑直地就被推在了地上。此時青白臉色灰白一般,這一路上她早就想明白了,做好了一切的準備。
“帝上,這就是那個騙子,臣久聞劉大人治下甚嚴,且才幹眾多,臣絕不相信劉大人會將如此重要的信物,隨意給他的手下,劉大人,您說是嗎?”見西門夜說問了這麼一句,劉金哪敢說話,忙將頭緊地貼著地面。
“劉金!給朕抬起頭來!”帝上忽然厲喝一聲,將殿中所有人皆心下一大詫。
劉金忙抬起頭來,一聲不敢吭。
“瞧清身後這個女人,可認識?”帝上問。劉金扭頭一瞧,見是青白,不禁沉吸一口涼氣。
此時青白瞧向他,眼神裡滿是複雜地神色,不知在想些什麼。
“回稟帝上,老………老僕從未見過此人。”劉金沉吟片刻之後,終於決然。
他話音剛落的那一刻,青白眼神裡瞬間蒙上了一層亡灰。
“臣就說,這定是有騙子在拿著劉大人的名號作歹!”西門夜說笑著。
“哼,劉金,朕復問一次,此人到底認不認識!”
“回帝上,臣不認識!”
“那令牌,有沒有隨便給過旁人?”
“回帝上,從來沒有!”見劉金這麼說,帝上:
“那好,既然如此,朕就暫且相信一次,但給朕記著!從今以後給朕收斂一點!”
“回稟帝上,臣定好生悔過!”
“………來人,將這個女人押入天牢,嚴加看守!”帝上吩咐。很快,帝衣衛就將癱在地上的青白給帶走了。
旋帝上說:
“夜說啊,說來論去,朕沒覺得爾有過啊。”
“回帝上,臣未經允許,擅自刺手地方之事,此乃大罪!”西門夜說叩首。
帝上哈一笑,旋說:
“這叫什麼話。見到這種事,怎可能不管,若是真放任不管,朕反倒得責怪的。此番,朕非但不責罰,反得重賞,來啊,傳旨,賜給西門夜說金子一百兩,綢緞百匹!快起來罷。”
“臣拜謝!”西門夜說掩著笑意站了起來。
“劉金,就算蘇州推差上的摺子的事,爾是不知情,那和童是怎弄的?劉大人說的那件事,難道是假的?”帝上依舊沒有準備放過劉金。
這件事,劉金是不能抵賴了,他只得答說:
“和童倒是和臣有過幾日的交情,但臣從未將他認作門生。”
“哼,剛當了個狀元,就恃才傲物,現在就如此狂張,將來且了得?傳旨,撤掉和童的狀元銜,改由榜眼遞進。”帝上。
“帝上英明。”…………下朝之後,劉金心亂如麻,要往回走,卻有人來傳旨,帝上召見他。
劉金懷著不安地心境來到了御書房,一進門,帝上就劈頭地罵說:
“好個劉金,是真長本事了!”劉金忙跪在地上說:
“帝上,老僕萬死!”
“哼,莫以為朕不知,那女的,就是內廠的人!”帝上忽然。一聽這個,劉金嚇得忙說:
“帝上明鑑,老僕真的不認識她。”
“那好,既不認識,那這令牌和這大印皆是假的了,來人,將這兩樣東西給朕拿去砸碎了!”
“帝上!”劉金忙喊了一聲。瞧得劉金地神色,帝上嗤笑一聲,旋便說:
“劉金,記住了,不要覺得什麼事能瞞過朕。朕是瞧在爾為朝野出力甚多的份上,才饒一次,可莫不知歹福!”話已至此,劉金是什麼皆明白了,他忙說:
“帝上,老僕萬死,請帝上降旨斥罰。”他可不敢使帝上將那東西給砸了,令牌且好,可是那大印,只帝上批准才可以由工部造出,只此一個,若是沒了,他劉金的腦袋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