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易仙特意找寧逍借來的一護衛,此人靈明,且腦子不錯。…………
“按照前番說得話,定莫出差錯。”易仙叮囑。那個護衛點頭說:
“易公子放心,保證出不了問題!”罷,那護衛簡單給自己身上收拾了一下,旋即便一人走了出去。
來到二樓東側的一間屋子前之後,他便敲了門。…………很快,裡面傳來一聲音說:
“誰呀?”護衛答說:
“是從官邸來的。”聽到這話,裡面瞬間沒了聲音,就在這護衛覺得奇怪,要繼續敲門之時,門就忽然一下子就開了。
丁五探頭地瞧了一眼,狐疑地問說:
“幹嘛?”那護衛按照易仙事安排好的低聲說:
“莫作樣了,主子讓來問,這兩日,園子裡有什麼動靜嗎?”丁五聽到這話,搖頭說:
“說什麼,聽不懂啊,什麼園子?”雖然他這般假言,但是那護衛卻一眼就瞧出來了,這個人,絕對有問題。
一開始他就說自己是官邸的人,就是想試探一下,若是推阻不開門,才是平常的舉動,而像他這樣,全然不問就將門拉開,要說沒問題才是怪。
“呵,跟這,沒工夫說廢話,快說,且等著回去交差,姑娘這幾日秉氣可不好!”當他出
“姑娘”這兩個字之時,那丁五仿若鬆了一口氣般地說:
“嚇亡了,幸虧那同伴睡著了。不然可就完了,怎知在這裡?”護衛不屑地說:
“就在立陵城,知此地很難嗎?”丁五聽了,便說:
“過幾日他們要在府裡擺宴席,且比上次的大,另外,月兒會去西嶺村裡採集野味。”…………護衛聽罷之後,順口問了一句:
“沒了?”
“沒了,就這些!”
“行,知了,走了!”護衛罷之後,便頭不回地走了。他這走的這麼突然,倒是使丁五有些納悶,且且頗為不滿,一面關門,一面小聲嘟囔:
“摳門!”…………護衛下了樓之後,直接來到了易仙呆的那間屋子,一進去就興然地說:
“易公子,事辦成了!”易仙在喝茶,一聽這話,忙放下茶碗問說:
“怎樣?”那護衛一面比劃一面說:
“就是那個人!”聽罷護衛的描述,易仙心下一琢磨,就知那人是丁五了。
“是,這事兒多虧了。不過!且得另幫辦件事。”易仙。那護衛點頭說:
“您儘管吩咐!”易仙隨手從袖口裡取出一張紙條,旋即說:
“現在去官邸,交給侍衛,使他們轉交給一姑娘,記得,千萬莫說旁的,就給一姑娘就行!”護衛記住易仙的話之後,答應一聲就走了出去。
易仙算是輕鬆了不少,府內的細作,終於被他找出來了。這個過程中,易仙可是費盡苦心。
按理,這樣去試探,把握並不大,但是易仙卻想到了一至關重要的細節,那就是這個細作,定是青白來到立陵城以後才找到的。
許是貪財,許是旁的,不管何如,這個細作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定不會對青白瞭解太多,才於易仙可乘之機。
試想一下,假設他與青白的聯絡已有了固定的法子,那易仙在這樣去試探,非但沒有作用,反而會使人警惕起來。
論起來,這其中夾雜了不少運氣,不過,話說回來,運氣且是一部,易仙若是沒想到那個細節,就是運氣佳,亦是白搭。
…………事辦罷之後,易仙便回到了山莊中,到了午後時分,丁五和古太便抬著酒回來了。
當著他們的面,易仙沒說什麼,隨手獎賞了一點銀子,就將他們遣散走了。
…………旋易仙就將狂狼叫來,二人躲在書房中不知聊了些什麼,反一論就是一個多時辰。
等到狂狼從書房中離開之後,便直接騎上馬去了旁的地方。易仙將一切皆安排妥當之後,想來,當去瞧月兒了,便去了她的房中。
此時,悟生一人在下棋,而月兒則是在一旁悠然地瞧。瞧得易仙進來,月兒詫喜地蹦了過去,顧不得有人在。
…………易仙關切地問說:
“沒事了罷。”月兒一笑說:
“沒事了,後背的傷口好得差不多了,現在睡覺皆能平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