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們,這人方才轟了某一拳,各位鄉親皆能作證,是她找的碴,莫怪咱們下手重了啊!”大漢吼了一聲,旋雙拳齊出,一左一右地朝著青白的肩膀砸去。
青白的肩膀此時且沒有完全恢復,不敢用太大的氣力,眼瞧這一拳來勢洶,她只得騰出右手,拔出她的劍,旋甩了出去。
那大漢似乎知這劍的厲害,臨機一變,雙臂大張,旋兩腿用力一蹬,躍了起來。
等到差不多兩腳與青白的腦袋處於同一條線之時,大漢便抬起右腿,忽烈地踢了過去。
青白只覺得腦門前刮來一陣勁風,情急之下,右腿往後退了一步,旋用力一跺,身體騰空起來的同時,左腿順勢向上朝著大漢的小腿踢去。
半空中,大漢勢一收,向後連續翻滾了幾下,平穩地落在了地上:
“弟兄們,她太厲害了,咱們擋不住,快走罷!”大漢忽然出這麼一句話,旋那些侍衛像商量好了一樣,一個飛似地逃走了,一面逃且一面哭嚎,像被人揍得多慘似的。
這突來地舉動,著實使青白心下一詫,她呆地站在原地,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
眼瞧著她這方的人皆躺在了地上,而她自己亦奈何不了那個大漢,可就這樣,為什麼他們突然就逃了,且哭喊地嚷著。
不止他,旁邊的村民有些糊塗了,瞧得解氣,怎就逃了?青白的那些手下,除了少數幾個沒事的之外,餘下的紛各掙扎著站起來,模樣狼狽之甚。
…………
“走!”憋了半天之後,青白只得無奈地吐出一字,旋這些人便互相攙扶著離去。
等到他們走了以後,這些村民皆嘆著氣稍搖頭,旋自發地走進小院,幫著收拾了起來。
那個五十多歲的老者,一面撿起屋子裡的一些瓷、木碎片,一面哀嘆說:
“木大夫救了咱村多少人,一分銀子沒討過,如今他無在這裡,咱竟連他的家皆瞧不住,以後咱有什麼臉見木大夫啊。”他這麼一說罷,旁邊的人似是覺同,各個閉著嘴,自顧地收拾東西。
……………………立陵城。…………府長官邸忽然有侍衛闖進來說:
“大人!門外有一些百姓,自稱是西嶺村的村民,有要事向大人稟報!”一聽是西嶺村的,克大人便說:
“來得好,快使他們進來!”
“是,大人!”很快,十幾個村民便從外面走了進來,剛一進公堂,便跪地說:
“克大人啊,這簡直是地煞一般,您可得為咱們做主啊!”克大人笑著說:
“諸位鄉親,起來,有什麼話起來說就是!”幾個村民站起來之後,橫眼一瞧青白,仿若像見到了妖怪一樣,紛各跳著腳指著青白說:
“好哇,且敢在這裡出現!大人,就是她,就是這個女的,帶著人去村裡,將木大夫的家給砸了。”青白一嗔,但卻沒法反駁,的確是她帶人將人家裡給砸了。
“什麼?將誰家給砸了?”克大人忽然急促地問。
“木曉,木大夫!”一村民大聲重複了一遍。聽清楚之後,克大人忽然轉過身,對著青白問說:
“此話當真?”青白弄不清那是誰家,不過倒是記得之前那些村民曾經過,旋就點頭說:
“青某不知那是誰家,管不著那是誰家,去那裡是為擒捕要犯。”
“胡扯!擒犯人,去木大夫家幹什麼?擒的犯人呢!”幾個村民不饒。克大人忽然問說:
“是了,另有一事想向各位求證,可曾瞧得官邸的侍衛了?”
“瞧得了,瞧得了!他們瞧著木大夫家被砸,旋就要上前制止,結果被這女人帶的人給痛揍了一頓!”
“胡言!”青白聽到這話,忽然喝罵了一句。她這一吼,倒是將眾人給心下一詫。
“睜大眼瞧清楚,那些侍衛可是跪在地上的這些人?”青白指著跪在地上的侍衛喊。
幾個村民聞言逃過去低頭一瞧,旋互相之間且點頭說:
“沒錯,是這些,就是這些人!”青白簡直瘋了。
“斬了這胡言的刁民!”突然,青白往前跨了一步,伸手就掐住了一村民的脖子。
“青白!住手!”克大人見勢不妙,忙喊了一聲。不過,青白似沒聽到一般,手沒有鬆下來。
那村民哪裡受得了這個,雙手不由地抓住了青白的手,臉色迅速變白。
“若是敢在官邸公堂裡戕斬無辜百姓,定然上奏朝廷!”克大人顧不得其它,他上前擒住了青白的臂膀,同時且說了那麼一句。
這話如同一瓢冷水迎頭潑來,青白腦子裡瞬間清醒了許多,克大人說得沒錯,她今日若是真敢在這裡斬百姓,那估計她和劉金皆得完。
“哼!”青白心不甘地將手掌鬆開,罷沒忘了推克大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