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仙聽罷和童的話,心下開始不停地默唸殊語,以求使他即將炸開的嗔火,能隱藏一時。
但是沒用,這火氣瞧來太大了,他無法忍受了。…………
“和公子,這話,是不有些過分了?”易仙咬著牙。和童一瞧易仙的模樣,心下一樂,忽然旋說:
“過分什麼?那麼漂亮的女子,難道不應許配給狀元郎嗎?長得一副清秀的樣子,哎!有了,不如去當戲子何如?京都的戲園子和某皆熟,回頭給引薦!”物甚反來,當和童幾番地用至難聽的語言來敲擊易仙之時,易仙忽然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這裡沒旁人,難道和童不怕易仙斬了他?想到這裡,易仙忽然之間想到,這是和童在特意引他上套呢?
…………想通了這一點,易仙就釋然了,他忽然笑著說:
“是啊,將來月兒若是想去的話,定拜託和公子引薦!”他這麼一說,反倒將和童給心下一詫,本來是一副戲謔地眼神,現在忽然間變得凌厲起來。
“既然和公子不肯通融,那就算了,只不過且是說一句。大家拼個兩傷的,無什好處的。”說罷這句話,易仙便轉身離開了。
他剛走了不到幾個眨眼的工夫,原本且算平常的和童,忽然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臉上竟開始冒起了冷汗。
要知,現在亦是秋涼時節,就這樣乾坐著且能出汗,且是稀奇。忽然間,從和童身邊的一棵樹上,飛快地落下一人,此人是青白。
…………
“嚇亡了。”和童瞧著青白,詫魂未定。
“嚇亡有什麼用?他且不是沒上當?”青白不滿。和童沒好氣地瞧了她一眼說:
“說得輕鬆。是方才沒在這裡。和某有種覺感,好似他只要動手,和某就得身碎!”就在方才易仙剛來到官邸大門前之時,青白就已瞧得他了,她心下一盤算,就知他是來找和童的,旋即就忙回去跟和童安排了一下,她在上面躲著,而和童則是不停地出言譏諷易仙,且,青白特意吩咐了一些侍衛,使他們聽到和童的示警,就忙衝到後院,為得就是等易仙忍不住斥訓和童之時,擒個現行。
和童甚至盤算好使易仙在他身上留幾個記號了,總之有青白在,他總不至於沒命,除了他,沒人知青白就住在官邸。
不過,縱然他安排的很巧妙,但易仙且是沒上當。和童倒是沒覺得是他無能,方才難聽得話他皆說了,易仙愣是不發火,他能有什麼法子?
“此人,不好對付啊!真不知大人為什麼非要找他的麻煩。”青白幽聲說。
和童是一臉無奈地說:
“這種事,可猜不出來,大人使咱們怎做,怎做就行了。”青白暼了他一眼,旋即說:
“狀元郎倒是挺悠閒。剛接到大人的傳令,使咱務必在三日之內將月兒擒住,且,三日後,另會有一人來,使咱們聽他的指派。”
“三日?不是開玩笑嘛?三日怎擒的到,瞧現在她那難纏的幫手皆回來了,咱是沒機會了。”和童一臉苦相。
“哼!有個主意,咱將寧給逍辦了!”青白惡絕。
“怎辦?”和童問。
“咱就隨便寫個文書,旋即蓋上大印,使人將寧逍給帶到官邸裡,一來是削弱一點他的依仗,二來,是敲山喝虎,給他們個警告!”青白言罷之後,和童琢磨了一下說:
“不行啊,他是閣老,且是有爵位的,除了帝上親降帝旨,大人的印,恐不管用啊!”青白瞪了他一眼說:
“木腦袋啊!沒要定罪,就請他協助查案不就得了,當初帝上可是下過帝旨,大人在巡查各地之時,可以便宜行事,至於這‘便宜’到底怎樣,且不是大人說了算。”和童一拍巴掌說:
“有道理,那瞧給安個什麼名呢?”青白稍想,旋即說:
“就立陵城近來總有亂事發生,為了保護閣老,請閣老到官邸住,這樣既不算逾越,亦可以言順地將他囚禁起來,何如?”和童想了一下,旋即說:
“這主意不錯,明日一早,使克大人去。”
“是,聽從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