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西門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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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太爺一陣詫疑說,“且試言之!”
阿鐵兒將自己的推斷緩說了出來,管家聽完,悚然而詫:“太爺,只怕阿鐵兒所言在理,這次的事,不是簡單的賊柯肆虐。很可能是劉金,察覺出上次的事是咱們做的,對咱們的還復啊!”
“哼!”太爺怫然說,“劉金不過一個閹人,為帝族家僕!竟百般算計於本太爺!不管這次事與他有無關係,當務之急卻是得剿滅無頭寨,免得百姓進一步遭受荼毒!”
這時,西門夜說抬頭說,“夜說能驅散無頭寨一次,就能剿滅他們第二次,望請父王准許夜說承罪立功!”
“是的。”太爺沉吟片刻,良久才說,“罷了!事不煩二主,這次夜說就繼續掛帥出征罷!”
“太爺,阿鐵兒請求出徵跟隨!”阿鐵兒覺得此次若真的跟劉金扯上關係的話,只怕沒那麼簡單,他卻是憂心西門夜說莽撞行事,中了無頭賊柯的圈套,是以要求跟隨。
西門夜說本來就剛誤會阿鐵兒,又聽阿鐵兒這般說,只以為阿鐵兒瞧不起自己,想奪自己的功勞,霍然站起身來,嗔視阿鐵兒:“某能剿滅無頭寨第一次,就能剿滅他們第二次,不需旁人相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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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得西門夜說這般要求:“行罷!那可願立令狀?”
“可以!”西門夜說似深怕阿鐵兒奪了他功勞一般,“某願立令狀,此次若是不得勝,不剿滅無頭賊柯,不擒賊首‘亡門刀’,願受隊法處置!”
“好罷!”太爺微振作說,“此次西門府衛隊增調三千人馬!再加上城外駐隊九千,合計一萬兩千人,可有把握?”
西門夜說本想就帶上次的衛所駐隊就夠了,可是轉念一想,此次無頭賊柯來勢甚洶,若人帶的少了,無法剿滅無頭賊柯,只怕是不妙。
西門府三千衛隊,各個皆是演舞熟練,武學精湛,帶著去的話,至少擒那個“亡門刀”的把握卻是大的多了。
想到這裡,西門夜說微一拱手:“某此番前往,定掃平賊患!”
“是,速下去準備罷!”太爺點頭,揮手使西門夜說退了下去。
阿鐵兒見得事已成定局,只搖了頭,對著太爺說:“那阿鐵兒便告退了!”
“是!”太爺說,“且下去休息罷!這次餘統領會跟隨夜說出徵,接下來就由阿鐵兒代理護衛統領一職,統領西門府留下的幾千護衛,周全之務,有勞阿鐵兒費心了!”
“太爺放心,有阿鐵兒在,必不使宵小窺探西門府半步!”阿鐵兒拱手應命,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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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門口,恰見到聽雨在外面。嬉笑的迎了上去。
“怎樣了?”西門聽雨。
剛見到西門夜說一臉得意之色的出來,本待前去招個呼,不想西門夜說卻是在氣中,竟對聽雨不理睬。
聽雨是鬱悶著,就見得阿鐵兒隨後退了出來,忍不住上前,直接開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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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確實損失慘重!”阿鐵兒沉痛的說,“這次太爺派了西門夜說領隊前去征討!”
“無請求阿鐵兒隨隊出征麼?”聽雨卻明白阿鐵兒的心語,問說。
“怎無!”阿鐵兒一面隨著聽雨向回走,一面苦笑說,“只是不知怎的,本以為上次酒宴,已跟西門夜說合歸了,不想這次是哪裡得罪他了,被他斥於這征討大隊之外!”
“難怪………”聽雨卻是明白剛西門夜說為什麼不理自己了。
“什麼?”阿鐵兒直接問。
“沒什麼!”聽雨稍搖頭說,“可是上次哥就未盡全功,這回去,只怕卻是危險啊!”
“是的。”阿鐵兒點頭說,“這次隱似有劉金的影子在背後,只怕這次出征,確是吉凶難測。”
“啊?”聽雨瞪大雙眼,問說,“劉金,怎跟他扯上了關係?”
“只是猜測罷了!”阿鐵兒說罷,便將房內與管家的猜言皆告訴了聽雨。
聽雨聽完,沉吟片刻:“贊成!只是如今卻何如是好。若哥貿然的一頭扎進劉金的陷阱,這可何如相救?”
“放心罷。”阿鐵兒一拍聽雨的肩膀,安合:“這次太爺為以策萬全,調走了西門府的三千衛隊交於西門夜說,相信得了這支衛隊,西門夜說就算無法克盡全功,卻可全身而退!”
“哦?”聽雨卻是鬆了口氣說,“那隻盼哥能無事歸來了!”兩人不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