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後為阿鐵兒進言。
當然他不會僅滿足於此,一旦時成,他就帶著阿鐵兒往立陵城渡口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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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以來,阿鐵兒已開始到城外的徐家莊園與家卒們一處習練,這是他主動對徐雄提出的。
自己的紅槊式已略小成,現在就須習練馬鬥之法了。
想成為一斗將,馬術也是甚是重要的環節,這點阿鐵兒對自己很有信心,駿馬對其甚是服帖,只須加以習練,必可功成。
與家卒一處,也使他與這些勢起之兵心同。
于徐家卒的素質,阿鐵兒很是合意。
徐雄不愧鬥場宿將,挑人的眼光也很是高明,這些家卒皆是身實的小夥,又經徐雄習練,論鬥,實不在阿鐵兒上次所見的差兵之下。
而使這些人心服,就須有真本事。
這點,阿鐵兒頭一日就做到了。
家卒中至厲的領頭十餘人,皆被他揍成滾地葫蘆。
這些人一開始對這個少爺留手,怎知至後他們便是一擁而上,也不免落敗。
阿鐵兒乃是能和工寧、秦合切磋的人,可勝尋常武門高手。
這段時日又習得家傳絕學,說可勝萬人那是假。
不運體內玄息,鬥百卻是不為過。
經此一斗,家卒們皆是心服,且這個少爺毫無紈絝模樣,不光武式詫人,與他們談將起來也很是熟絡,無半點架子。
不過,少爺練起卒來就完全不是那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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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阿鐵兒來到隊營,便帶著眾家卒跑起來,且各人按體格皆須揹負一根圓木。
這跑起來也無甚講究,只一條,趴下為止,乃阿鐵兒親身之經。
一眾家卒那見過這樣的習練法子?
可卻無一人叫苦,少爺每日皆是跑在前列的,且扛的是至為沉重的圓木,誰人能超過他有銀錢之賞,眾人無不爭先。
只是當他們皆累趴下之時,阿鐵兒卻仍在飛奔,簡直就不似人。
艱苦的習練之後,休息好了便是各種鬥陣的持練。
一日下來,人皆叫苦不迭,少爺卻依然振頭神奕,當然他們也不是無半點好處,伙食就是的好。
阿鐵兒的練卒之法是留有餘力的,畢竟眾人體格不同。
不可一下就上大菜,得漸進,自己只與他們共苦,做好後勤,他相信這些人皆能挺下來。
可在他而言是有所掌制,此番練法是瞧的徐寶心詫不已,問之徐雄,老人家卻對阿鐵兒的行為甚是讚許,言道阿鐵兒能與士卒同苦,便是大將所為。
徐寶聞言無話以是,心說老爺糊塗,這樣練卒之法非給人累垮了不可。
可五、四日一過,他卻發現了異常。
這些家卒每日跑動的距離皆在增加,各人振頭十足卻無半點垮掉的跡象,他才對少爺很是心服,也敬佩起老爺子的眼光來。
一開始徐雄每日在場邊觀望,後來乾脆留在家中,任阿鐵兒放手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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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的習練結束,阿鐵兒回到家中又和人家討得一些鬥陣心得和練卒之法,便回自己房中。
幾個小丫頭不由分說,上茶的擇葉,端水的擺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