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大肆尋找阿鐵兒下落不得,終於從族中給徐山過繼了一個孩子,也就是今日縱馬奔於街市的徐亙,此人頑劣,難當大。
念及諸多,遂得二子徐無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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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鐵兒聽完這番敘述,卻是心境複雜,立顯於臉。
“阿鐵兒,你怎了。”徐雄見他聞言之後眉頭一皺,面上痛苦,不由心中大詫,忙出言問。
“是了,我爹孃是否尚在人世?”徐雄的問話卻使得阿鐵兒心中一動,念齊,深呼一口氣,他便將心中所想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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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年前罷,你娘徐柳氏貪謀家產,以雷公藤下毒害我,現今已然………菜口………斬………首。”聽得阿鐵兒問題,徐雄似乎猶豫了一番,不過終於是將實情托出。
“自此之後,無志便同我們分了家,出海船運。山兒則是在外走生意,此番應在京都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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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鐵兒穆然。
“往來不既,就這麼著罷,你隨我來。”
徐雄似乎被此幕詫訝,不過隨即便平靜下來,長嘆之後低沉的說,當下便和徐慶一同出門,並叫阿鐵兒跟上。
阿鐵兒聞言快步上前,他大蕩的心境甚難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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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今日之事太過突兀,我需得好生想明,請您老在這院裡給我安排一房間,明日再談事可好?”阿鐵兒。
“是,是,是,只要你肯留下,其他的慢商量,青寒,馬上給阿鐵兒收拾房間,晚間我………不,阿鐵兒須好生歇息,阿慶你將飯菜弄好直給阿鐵兒送來。”聞聽願住下,一疊聲的稱是不停,開始尚想說得和其一同用飯,忽又想起其說到須好生想明,便立時改口。
“老人家,我此次來安丘鎮有一朋友同行,便住在她族伯家中,如今搬到院中,我得去同她交代一番。”瞧見這個老人興然的樣子,阿鐵兒心中頗為唏噓,既然今日至此,他就不可能再住在王元家裡了,定得和蘭說上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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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阿慶你快安排,阿鐵兒你需什麼盡跟慶伯說,你的朋友是不是下午那個小姑娘?我瞧很是不錯。”
“………嗯,你去罷,明早我再過來。”徐雄立時出言,蘭蘭他今日也曾瞧過一眼,小丫頭雖說穿著普通,可模樣卻是俏,此番也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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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我一會兒便回,慶伯,這便去罷。”
在阿鐵兒心裡,對徐家已無怨意,只是今日之事實在太過突然,他一時不能適應這個身份的變化,的確需好生冷靜一下。
本來自己預算,這次見到王年之後就得同蘭回山的,如今瞧來卻是得有所變化了,說完他對青寒一示便和老管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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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小少爺雖然在外孤落十餘年,可依舊是世堂人才,行止也甚是有示,真是賀喜老爺了。”青寒說完,便給徐雄道福。
“呵,說的是,阿鐵兒何止人才,舉止有示,他有一身不凡之武,實在難得。好,青寒。你等會使派三兩丫頭來伺候阿鐵兒,家丁也須多派幾人,這孩子不知受了多大的苦。”徐雄瞧著阿鐵兒的背影拈鬚笑。
“是,只這院子本就清淨,人多了怕是攪小姐歇息。”青寒笑,這麼多年以來,她尚且是第一次瞧見老爺子這般。
“說的是,這樣,老夫那後花園地方又大又安靜,既不攪小姐歇息,也能使阿鐵兒住的妥當,就這麼定了,青寒你收拾一下,明日便搬。”徐雄說完便大步而去,心境暢順無比,腳步也變得格外靈活,似乎一下就年輕了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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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真的不使老奴備些贈品?我們徐家是安丘鎮大戶,這樣上門是不是有些不妥。”出門上車之前,徐慶仍在問著阿鐵兒,他乃是徐家的幾代家人,名為家僕,實際上與徐雄是總角之交。
“慶伯,你以後在我面前不須以老奴自稱,我不習慣的。我這次只是去和小友說清此事,您老可千萬莫旁生枝。”阿鐵兒說,他能覺到徐慶的這份關心,方才他也曾言道自己一人前往就行,奈何這老人家卻是寸步不離,只好將他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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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放心,待會到了王家,老僕一言不發就是。走罷少爺,天色已晚了。”徐慶笑,經過方才的一番經歷,道中已是華燈初上,而阿鐵兒尚未用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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