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夫人可能不在地窖吧?”我不耐煩地說。我身上的傷口開始疼痛,外加上多日來的疲累,頭覺得很沉重。
“如果不在這裡,佟夫人現在可能遇害了。”王伯冷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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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右邊望去
“對了,雷生兄臺的屍首還在那裡,該怎麼辦?”
那間房間裡面漆黑一片,牆上煤油燈已滅,如今正被濃濃黑暗遮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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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話,我希望在十里城侍衛來之前,都不要移動屍首。雷戈大管家或許不能諒解,但在仵作驗屍前,現場應該得保持原樣。”
我們朝那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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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前往那個房間,走進被撞壞的門,用兩盞煤油燈照亮漆黑的房內。
看向裡面。
我總覺得有深深的黑暗盤踞其中,但房內的情形包括屍首和紅泊就和我們最後離開時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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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沒問題。”王伯環視一下房內後說。
“我們出去吧!”我覺得不大舒坦。雖然屍首已被榻被蓋住,但仍看得見地上的黑色紅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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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伯轉身走向出口。
“怎麼辦?要上去一樓嗎?”
“這個嘛………”王伯喃喃,用下巴指了指面前的甬道,“在上去之前,還是再查探一下好了。你大地窖,我去找找看這裡還有沒有旁的隱藏房間。”
“………我記得古子之前好像說過燈油放在木梯道下方的架子那裡,你可以順帶拿一點過來。”
“知道了。”
…………
我看著王伯轉身走後,便走過甬道,將手放在黑木門上推開。
這扇門和柴木門一樣,都是一扇堅固的木門。
門上鉸鏈乾乾作響,但很輕易就被推開了。
…………
幾壇古井上酒擺在木架上。
木架在木梯道正下方,且與木梯道平行,我沒法子看到上面究竟有幾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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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夫人?”我將煤油燈舉到頭上,出聲問
當然,沒有任何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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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沿右側牆壁躡手躡腳地往前走。
這裡冷到連我撥出的氣都會化為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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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一、兩壇貼著老舊標籤的古井上酒拿下來看看,但都沒什麼異常之處。
不見燈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