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感覺咋這麼不對勁兒呢,那裡不對,說不上來。
劉大義抬手一指翻在地上的那一塊小方牌子,問男人:“那這塊小方牌子,你見過嗎?”
男人朝地上那塊小方牌子看了一眼,眼神迅速收了回去,沒說話。
劉大義盯著他又問了一遍,“這塊小方牌子,你見過嗎?”
男人抿了抿嘴唇,好像有什麼話憋著,卻不想說,劉大義緊緊盯著他追著問:“你見過這塊小方牌子,對嗎?”
男人似乎覺得再也閃躲不過,心虛的看了劉大義一眼,點了點頭,劉大義盯著他沒說話,男人最後慢慢吞吞、很不情願的小聲說了倆字,“見過……”
劉大義立刻跟李陌一相互對視了一眼,難道說……這妖陣還真是他們自己家裡人布的?
劉大義又問男人:“你知道這塊小方牌子是做什麼用的嗎?”
男人輕輕點了點頭,“知道,給俺老婆保平安用的……”
什麼?說什麼?李陌一跟劉大義下巴差點兒沒掉地上,保平安用的?保平安跟拘妖陣,好像一個天一個地那麼遙不可及。
劉大義立刻眉頭皺了起來,估計他感覺這事有點摸不著頭緒了,不過,話語很平靜的對男人說:“你說吧,說說這塊小方牌子,到底是咋回事兒。”
男人看了看鏡子,又看了看劉大義,一臉難色,很不情願說的樣子。
劉大義見狀,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徑自走到沙發那裡坐下了,李陌一和大全見劉大義坐下,跟著也走到沙發那裡也坐下了,把男人一個晾那兒了。
男人朝地上的小方牌子看了看,又朝他們三個看看,慢吞吞走到了沙發這裡,不過他並沒有坐下,站在劉大義旁邊,對劉大義低聲說:“劉全士,我要是說了,你們可得保密。”
劉大義無奈的擺了擺手,“說吧,我們保證不說出去。”接著,劉大義輕嘆了口氣,他之前肯定沒想到男人家裡的事兒能有這麼繞人。
男人猶豫著,慢條斯理說了起來。
大概在一個多月前,男人老婆的孃家,也就是那女人的孃家,來了一位高人,這高人能掐會算,據說算的特別準,當時那個時候,家裡已經開始出現怪事了,女人也已經開始做噩夢了,女人聽說了之後,就回了孃家一趟。女人想讓這位高人給她算算,看這噩夢有什麼法子破解沒有。
不過去了之後呢,高人給她看了看,說她沒什麼事兒,不但沒事兒,還說他們家只要熬過這一劫,就能鯉魚越龍門,飛黃騰達了。
女人一聽挺高興,不過,高人又說了,現在你們家裡有難,必須擺個陣護著,要不然,很可能熬不過這一劫難了。
就因為是孃家人介紹的,女人對這高人深信不疑。女人一聽這話,就叫高人趕緊給他們家擺陣,高人讓女人等到晚上,之後一塊小方牌子,在小方牌子上面畫了一些奇怪的東西,讓女人拿回家放到屋頂的西南牆角,高人還交代女人,這件事除了他們兩口子,不能再讓第三個人知道,要不然這陣就不靈了。
這塊小方牌子,就是這麼回事兒,男人說完之後就嘆了口氣,好像給他們知道以後,他們家的榮華富貴就從此毀了似的。
劉大義聽完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似的說了一句:“看來這高人,就是那布妖陣之人。”隨即,問男人:“那高人現在在哪兒?”
男人搖了搖頭,“不知道,他不是我們本地的,早就走了。”男人隨即反問劉大義:“劉全士,您剛才說什麼?!那高人就是給我們家布妖陣的人?”
劉大義點了點頭,“他給你們家擺的這個陣,叫五妖朝宅陣,跟你們家富不富貴沒一點關係,屋逢五妖壓頂,屋裡人非病即傷。”
男人一聽,臉色立刻就變了,“真的?”
劉大義把臉色一正,“我還能誑人不成,不過,你也不用怕,現在此陣已經破了,我來問你,那酒罈子又是咋回事兒,罈子裡面就是醃的蔥酵頭麼?”
男人立刻一臉不解,“是呀。”他似乎不知道酒罈子封著一條蛇。
劉大義又問:“你們做蔥酵頭時,沒有往裡面放別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