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義還沒講完,李陌一想起永山上的那三件邪事,多了一嘴,“碰到這事兒就趕緊找人看,來廟宇哭頂個什麼用。”
劉大義說:“找人了,但他們找了個江湖相術的人,相術人就會相術,不會鎮邪,相術先生告訴女人,從村裡一直往南方去,在那山頭上,看到路邊的廟宇或寺廟,就去上香或敬拜,地宇引恩星,那裡有可以救她的人。”
廟宇有可以救她的人?
聽到這個,李陌一呆了呆,打眼一看劉大義,聽著劉大義繼續說:“我看到那女人哭著可憐,和她搭了幾句話,把那道士開始說的發財買賣告訴了女人,明白的告訴她,她被人騙了,那道士和那相術的根本就是一夥的,他們不過是兩個合起夥的江湖騙子。”
那騙子自知事情敗露,這買賣是沒什麼搞頭了,也不好繼續待下去了,匆忙逃竄而去。
看到那騙子沒了蹤影,中年女人哭的更狠了,嘴裡唸叨著她家完了。
劉大義當時一心軟,分文不收的攬下了這活計。
當劉大義說話的時候,瞥了李陌一一眼。“我師傅曾經和你爺爺一起合作學習過,所以,我會的很多本事都來自於你爺爺,但我會的與你會的不一樣。”
那女人帶著劉大義回到家後,劉大義站在大院裡,熟悉了一遍屋子的情況。
那女人一直盯著劉大義看了半天,生怕這又是個騙錢的。
劉大義遞給那女人一張虎皮和筆,讓她拿著筆,在這張虎皮上面隨便寫個字,那女人當時想都沒想,拿起筆就在那張虎皮上寫了一個“一”。
“一”這個字最簡單,也最好寫。
劉大義對著女人寫的這個字看了半天,面色沉重,很久沒有答話。
那女子覺得納悶,而且心急如焚,就催促道:
“劉全士,是好是壞您倒是給解釋一下啊。”
劉大義嘆了口氣,決定先不說實話免得嚇到了她,“沒什麼大問題,你別太擔心,應該能解決的了。”
那女人聽到劉大義的話以後,稍稍鬆了一口氣,“劉全士,你可要想辦法盡力幫幫我家啊。”
劉大義含糊的答應下來,猶豫了半天,畫下了兩道符,一道貼在大門上,一道貼在天台上。
……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去到廟宇睡覺,女人家那晚也很正常,但第二天,那男人的腿抬不起來了,我沒有離開泊莊,那個女人又給我打電話了。”
“等等,木頭哥,那‘一’字到底有什麼含義?”李陌一說。
“我跟你們說實話,那是大禍臨頭的徵兆,這個‘一’字,是生字的最後一筆,也是死字的第一筆。是生末,也是死初。凶多吉少,九死一生!”
……
當天晚上,那個男人的小腿腫了起來,在第三天,男人小腿整個變了顏色,黑青色的淤腫,女人發現了,叫來了一些人,用語醜陋不堪,說劉大義是一個老騙子,最後他們從他的行李中拿了一種東西作抵押,他迫不得已,不得不去找趙老爺子尋求幫助……
劉大義無奈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