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啊，沒想到能見你像一個正常的和尚。”莫鬼鬼給小狐狸夾了一點肉。
“別說我了，他們更厲害。”小和尚吃著青菜。
“他們不用講，我都已經聽說了，”莫鬼鬼笑眯眯的看著他，不懷好意。
“你這話說的沒錯，我們的事早在大陸上就傳遍了，你的還不清楚。”沈空明懂了她的意思，順著她的話，看向小和尚，嘴角帶著壞笑。
“唉唉，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小和尚看著兩個人，“就知道欺負我，總有一天，我無嗔也能成為一名聞名於世的大師！”
“舒窈怎麼回事？”莫鬼鬼抿了一口果酒，不再逗他。
“你說她沒有師傅的事嗎？”沈空明放下筷子，“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不肯說，逍遙有不少元嬰真君想要收她為徒，但都被婉拒了。”
莫鬼鬼點點頭，“有點奇怪啊。”
“但總不能逼著她說啊，可能有什麼苦衷吧？”小和尚擦了擦嘴，皺著眉說道。
“別說這個了，你要去長春谷幹什麼？”沈空明吃飽喝足，靠在椅子上，拿出了在執事堂接下的令牌。
“殺人。”
“咳咳！”小和尚正喝著水，聽到這話被嗆到。
“殺人···之前的準備，”莫鬼鬼慢悠悠的接著說道，“我觸動了一個禁制，要在百年之內殺了陳浩然和花俏，打算過去看看，有什麼機會。”
“和慈心老祖相關？能不能說說到底怎麼死的？”沈空明眼睛亮了起來，一臉的八卦。
“就是啊，陳浩然當年聲稱，慈心老祖為了給他煉製六寶紫金丹，在取一味藥材的時候受了傷，後來又強行煉丹，被反噬而死，說的時候那叫一個悲痛欲絕，可轉頭就和花俏在一起，還生下陳兮荷。”小和尚挑起眉。
莫鬼鬼撿了重點，和他們解釋了一下，拿出任務牌，“不知道陳兮荷是怎麼和韓秋生搭上的，以韓秋生的身份，不應該啊。”
說起來，莫鬼鬼和韓秋生還有一面之緣，當初在無涯秘境外，他和韓沉吟一起過來的。
“就是啊，韓沉吟的父親韓易水真君，當年接手長春谷的時候藉藉無名，都在背後議論他是走了後門，可後來證明，老谷主眼光毒辣，他確實很厲害，誰也不能在他手上討到好。”沈空明拿出一枚玉簡。
“他的精明可是出了名的，這麼一個無利不起早的人，怎麼可能同意他侄子娶了陳兮荷？不能為韓家和長春谷帶來半點益處。”小和尚抱著胳膊。
“關師兄說，韓谷主並不贊同，不然憑他的人脈，請來逍遙的元嬰真君並不難，不會像現在只下了一張帖子，還讓我過去。”莫鬼鬼敲著桌子。
“那這陳浩然和韓谷主扯上了關係，你去殺了他們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小和尚看著她。
“不知道，到時候再找機會吧，他們總不會一直在長春谷內吧？”莫鬼鬼也在想著這個問題，本來陳家在長春谷內早就沒落了，誰也不會注意到，但現在卻在風口浪尖，“或者等過了這一陣再說。”
“也是，去了再說唄，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沈空明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儘快吧，我還得在陳浩然手裡，替湍瀧真君求取一株水中月。”
“是生長在寒潭內的水中月？慈心老祖死後被陳浩然接手了，他們也就靠著這個還能有點存在感。”小和尚不屑地撇撇嘴。
“但寒潭是需要維護的，沒了慈心老祖，陳浩然根本做不到，這些年水中月的產出一年比一年少，真是報應，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坦然受了老祖的恩惠。”沈空明搖搖頭，“比我的臉皮厚多了。”
“不然我們明日就走，先去長春城看看。”莫鬼鬼站起來，看著二人。
“行啊，”小和尚也站起來，“終於又和你一起幹活了，可以歇歇我的腦子。”
“嘎吱嘎吱。”
沈空明的視線循著聲音落到桌子上，小狐狸的爪子拿起了最後一塊兒兔子肉，三兩下就啃得精光，馬上接著又拿起燒鵝，整張桌子上，除了小和尚面前的素菜，其他的肉一乾二淨。
“你這狐狸，怪不得這麼胖！”
聽到這話，小狐狸抽空瞪了他一眼，嘴裡還是不停。
三人對視了一眼，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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