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鬼鬼僵硬的轉過頭,小白跳上她的頭頂,齊齊的往那位修士看去,上面第一頁赫然就是莫鬼鬼的畫像,身穿著逍遙的道袍。
她的第一反應竟是,還好帶了面具!
“眉目如畫,明眸皓齒,雙瞳剪水,分明也是一位仙姿佚貌、綽約多姿的仙子,怎麼之前竟從未聽說過呢?”離的最近的修士仔細打量著,感慨的說道。
莫鬼鬼心裡腹誹,那是黑白的畫像,怎麼看出來的?
“就是啊,出身名門,父親還是現任莫家族長,拜於逍遙門下,師承逍遙香雪海真君,這樣的人,實力強勁就算了,竟然還如此低調。若不是這次結丹,想必很多人還不瞭解呢!”
莫鬼鬼呆在那裡,滿臉疑惑,這麼吹噓過分了吧?
“就是啊,香雪海真君,雲海大陸上音修第一人,四十歲就結丹,至今都無人能打破,作為她的弟子,莫仙子能夠四十一歲結丹,已經是近百年來大陸上最接近這個記錄的人了!”
聽到這兒,莫鬼鬼實在沒忍住打了個寒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那邊的修士還在七嘴八舌的討論著,莫鬼鬼和她懷裡的小白麵面相覷,一時都很摸不著頭腦,什麼時候她這麼大名聲了?這說的是她嗎?
酒樓老闆見這邊亂的不成樣子,硬著頭皮過來,勸說眾位修士回到自己的位置,“幾位給我一個面子,今日的酒我來請如何?”
眾位修士雖說討論的熱烈,還有些意猶未盡,但還是回了座位。
“我說老闆,還沒和你說呢,你這酒這麼變了味道啊?總覺得差了些什麼。”來這裡的也不止外來的修士,還有許多饒河鎮的修士偶爾也會過來一趟。
“嗨,別提了,往常過來送酒的陳大,前幾日竟然失蹤了,音訊全無,我這還是高價從別人那裡買回來的。”提起這個,老闆一臉無奈,這人說走就走了,連個招呼也不打,害他一時手忙腳亂,差點讓店裡斷了酒。
“是那個住在城頭的陳大嗎?門前種著一棵槐樹的那家?”這修士詫異的問道。
“正是呢,釀酒幾十年了。”老闆邊說著,邊回了櫃檯前。
“那陳大可是鎮上的老人了,怎麼會走呢?”陳大離他家不遠,之前偶爾還會過去討口酒喝。
“誰知道呢?聽他妻子說,早上起來就不見了,家裡值錢的東西都被帶走了,就是可憐她女兒,才七歲,剛剛測完靈根,雖說只是五靈根吧,但總是能修煉的。可惜現在只剩下一個凡人母親,也不知道能不能支撐她修煉。”老闆提起這個,嘆了口氣。
“說起來,近幾年似乎總能聽到有人失蹤啊?”說這話的是一位在九江行走的商人,好像其他地方也聽說過。
“我們饒河鎮除了陳大,幾個月前也失蹤過一人,但那人是去九江上打魚的時候不見的,都猜測是遇上了海上的大妖,以前也不是沒出現過。”
在九江的修士,更多的是靠獵殺海上妖獸為生,有的時候支流上沒那麼富饒,很多人會冒險去九江上,但若是一旦遇上海上的大妖,九死一生是常有的事。
“若是這麼算,可不止兩人,一月前那布莊的老闆不是出去買貨嗎,可是到現在都沒回來呢!”
有人提起這個話茬,各種訊息如雨後春筍一般冒出來。
“我說你們別在這兒危言聳聽了,修士出個意外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出海有多危險你們也不是不知道,再說出去進貨,路遇打劫不也常有嗎?我們只管小心一點,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道友說的也是,這修士啊,自修煉的那天起,就得做好準備。”
“改天去三清觀拜一拜,不是說那裡很靈驗嗎?”
“算上我一個,求個心安。”
“什麼三清觀?”
“你們外地修士不知道也正常,這是在九江,近些年香火很旺盛的道觀,很靈驗的。”
“哦?不知這道觀在哪兒啊?”
“就在饒河鎮和望江鎮中間,九江岸邊的位置,很好找,過往的修士都會進去拜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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