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靳面容一沉:“這麼說來,若是有人開出天大的利益,讓你出賣本王,你也會答應。”
蘇凌月搖搖頭:“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不會。因為您就是我最大的利益。
靳郞,你只要不送我去死。待在您的身邊,當您的女人,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路。”
至於以後會怎麼樣,她怎麼說得準?
軒轅靳心裡卻悶悶的。
他希望自己在她的心裡,能夠更重要一些。
而不是,因為他是最大的利益,最大的靠山。
這樣的貪念,不知道從何而起,卻已經紮根難除。
“本王的小丫鬟,竟也是個狠得下心的。”
“我不是狠心,而是根據情況而隨時調整自己的心態。我的靳郞,這樣我才不會太累,也不會被傷。只要我心態調整得夠快,就不會覺得心裡苦。”
要不然,她現在就該難過了。
只有她自己先看開,才不會自己跳入名為感情的囚籠,也不會連累身邊的人,為她的事情付出代價。
“蘇凌月,若是本王要誓言永不背棄吾,你當如何?”
軒轅靳把她的身體嵌在自己的懷裡,想把這個人禁錮住,然後改變她的心,佔據她的靈魂。
忽如其來的癔念,讓他內心都變得有些瘋狂。
蘇凌月覺得現在的他有點嚇人,還有點兒……
有點讓人沉醉。
她愛慘了這個男人因為她而情緒大動。
“靳郞永遠不要推我到危險的境地中去,我就永遠不會背棄你。如果有天靳郞愛上了我,我還會盡我所能維護你。”
啪嗒。
蘇凌月扯斷的束腰玉帶,靈活的玉手探到了他腰間的肌理。
喜歡,喜歡軒轅靳這身最好的皮囊。
軒轅靳被她略微冰冷的手給冰了一下,然後覺得腰間的面板在灼燒。
“蘇凌月,本王真想現在就拆了你。”
這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這是她的,他可以理所應當的收下她的一切。
“聽你這麼一說,我就知道,你不會拆了我。要不然,靳郞哪兒需要說出來,直接開拆便好。”
軒轅靳把他橫著抱了起來:“是啊,現在還不能拆。不過也不是什麼都不能做。”
蘇凌月終於如願以償的躺在了軒轅靳的榻上。
雖說她最終沒被拆骨入腹,卻是和他有了好多接觸。
“靳郞,白咒昨兒帶我去了詭樓,我看那地方,當真是厲害得很。我好奇他背後的樓主是誰。”
蘇凌月依偎在他懷裡,在他赤著的心口上畫愛心。
“詭樓之主,你也認識,和他還熟悉得很。”
蘇凌月捂住了他的嘴巴:“你別說,讓我先自己猜猜。”
這是考驗她分析能力的時候了。
她要根據已知,推測出身邊哪個人有能力,有動機建立一個那樣詭異的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