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馬也操今天如果強硬到底,張哲寧和路南真不敢把他怎麼樣,在這裡動手,別說整層樓都是馬也操找的人,就算是弄死或者弄殘馬也操全身而退,估計十分鐘以後整個蜀都市的警察都得出動。
張哲寧心裡長長的撥出一口氣,因為他知道,馬也操慫了,這場心理和氣勢上的較量他再次險勝。
幸運的是,大概五秒鐘以後,張哲寧抓著馬也操後頸窩那隻手突然感覺到馬也操的肌肉一下鬆弛了下來。
緊張的其實不止是馬也操,張哲寧此時心裡也是在打鼓,成敗就看這一哆嗦了!
空氣似乎瞬間凝固了。
未等馬也操開口,張哲寧突然伸出一隻手,抓著馬也操的後頸,然後順勢往上一拉,讓馬也操的臉對著自己,冷冷的盯著對方眼睛,一字一句道,“來多少,我殺多少!”
剛才那一瞬只是電光火石之間,加上包廂隔音效果極佳,所以並未驚動別的包廂的人。
張哲寧做完這一切後,面色平靜,只是冷冷的看著呆若木雞的馬也操。
“這層樓都是你的人,你現在可以給他們發出指令。”
馬也操已經呆了,只感覺腦袋一片空白,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但他和路南在面對突發情況時,就是那麼默契,一個震懾一個突然襲擊,配合得天衣無縫。
這一切肯定不是事先預演好的,因為就算張哲寧再聰明,也不會對還未發生的實際情況進行每一個環節的準確預測。
以馬也操的身份,他的貼身保鏢肯定不是泛泛之輩,剛才之所以如此輕易就被擊敗,是因為他們當時已經被路南的氣勢完全震懾到了,一時間失了神,加上張哲寧拼盡全力的突然襲擊,所以根本沒機會使出自己的真本事。
卻是張哲寧在落地的一瞬間,一記凌空膝狠狠頂在對方小腹上,直接讓對方瞬間失去反抗之力,接著一記掌刀輕鬆將這人擊暈在地。
一記強悍的飛肘狠狠砸在其中一人的腦門上,那人一聲不吭就栽倒在地,另外一名保鏢剛欲做出反應,卻感覺小腹像是被一輛火車撞上了一般,五臟六腑似乎都在翻滾,一種極強的痛苦席捲全身。
嘭!
也就在這個關頭,張哲寧突然毫無預兆的身形往上一竄,像是一隻獵豹一般迅速而敏捷,一隻腳尖在桌子上輕輕一點,然後整個身子就朝著那兩個發愣的保鏢激射而去。
“**誰敢動!”路南站起來大喝一聲,一張臉蒼白得駭人,斜著眼眼睛咬著嘴唇,一股無形的霸氣充斥著整個包廂,如同混世魔王發威一般,那股子俾睨天下的霸氣和眼神中的那股陰狠竟然讓兩個保鏢不由自主的一哆嗦,然後楞在了原地。
包廂門突然被拉開,守在門外的兩個保鏢聽見裡邊有動靜,一起衝了進來。
嘭!
馬也操的臉色異常難看,嘴角微微抽搐著,想要說點兒什麼,似乎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看著張哲寧那雙銳利的眼睛,竟然有種無法直視的感覺。
這番話張哲寧說得中氣十足,極有氣勢,就連旁邊的路南都感到一種黑雲壓頂的感覺。
“馬也操,你他媽給老子聽著,我知道你有錢有人脈,但今天我把話撂這兒,我一個光腳的就不怕你穿鞋的,老子本身就是在刀口上討飯吃,從出道那天起,就他媽把自己的腦袋別褲腰帶上了,這事兒你他媽要是不給個說法,我立刻給我所有的兄弟下追殺令,拿著我所有身家去殺你全家,你不是很有錢嗎?你也可以找人來對付我,咱倆就看看誰耗得過誰,你再有錢,也是**凡胎,我就不信拿槍崩你腦門兒上你還能活著!”
“才二十一?還是個孩子?你他媽腦子是不是被人擠了,超過十八歲就是成年人,要是犯了大事兒就有資格被槍斃了你他媽不知道啊?那天還好是我朋友,要是換了是我,你那兒子當場得死在哪兒!”
說完之後,突然話鋒一轉,陡然加大了音量,騰一下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馬也操怒斥道,“你他媽既然知道捱打了要還手,那你家那寶貝兒子的事兒怎麼說?他跑到我朋友的店裡,光天化日之下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把裡邊的一個女員工給強暴了,然後還他媽動手打人,砸了我朋友的店,我朋友還手就他媽錯了?”
張哲寧點頭附和道,“嗯,是這個理兒,如果誰刴我手指頭,我肯定找人玩兒命。”
馬也操冷哼一聲道,“那也是你們先跑我家剁我手指頭,我他媽什麼時候受過這個窩囊氣了?要換做你,你能忍氣吞聲?”
“行,那暫且不提這事兒,後邊你指使老鬼,差點兒要了我和我朋友的命,這事兒又怎麼說?”張哲寧一點也不著急,他今天約馬也操出來,便打定主意要把此事徹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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