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梅這句話,足以對任何雄性牲口造成勾魂奪魄的效果。塵?緣↘文?學↓網
其實她今天讓張哲寧走進這幢自六哥死後就再沒男人進來過的屋子,就已經做好了某種心理準備。
剛開始用自己身體作為籌碼的時候,蘇梅感到有些無奈甚至噁心,可是經過剛才那副極其驚爆眼球的畫面和那句:呆在我後邊別動,沒人能傷到你。
蘇梅似乎突然變得並不反感,甚至有些小小的期待,這個年齡比自己小的男人,身上似乎蘊含著巨大的能量,這種能量足以為任何一個女人撐起一片天地。
而她也有足夠的自信說出這句話後,這個年輕男人內心的底線定然會崩潰得一塌糊塗。
只不過,她卻驚訝的發現,這個男人聽到她這句足以令任何雄性牲口神魂顛倒的話語後,竟然咧嘴笑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笑容陽光而又燦爛,眼神清澈,絕對沒有半點雜質,就像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大男孩。
蘇梅錯愕,突然感到一種微妙的失落。
“蘇姐,我都已經叫你一聲姐了,再對你動那種心思,我就禽獸不如,說句實話,我現在特別後悔當初管你叫姐,不然的話,或許我現在還會理所當然的**做的事,只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哈哈!”
張哲寧笑著一番調侃,然後衝著蘇梅聳了聳肩道,“蘇姐,我想睡了,麻煩把位置讓出來,晚安。”
蘇梅楞了半晌,突然噗嗤一笑,站起身來,“行,既然你都管我叫姐了,那我也認下你這個弟弟,早點休息,要是餓了,冰箱裡有吃的。”
“嗯,蘇姐晚安!”
當天晚上,蘇梅出奇的睡得特別安穩,幾乎是一沾枕頭就睡著了,她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有這樣順利入睡了。
這一覺,她睡得特別香,特別踏實,也許在夢裡見到了某人,嘴角竟然流露出一抹孩子氣般的笑容。
張哲寧則沒那麼輕鬆,此時此刻他牙關咬得咯咯作響,千算萬算,卻根本沒算到自己被人在後邊擺了一道。
形勢已經很明顯了,所有的謎底都已經解開,那個最強大的對手,隱藏得最深,當對方露出獠牙的時候,張哲寧甚至有些措手不及。
大腦飛速轉動,這件事目前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如果在此時稍有任何閃失,那之前的努力將全盤皆輸,甚至連自己的生命都有危險。
一個小時後,張哲寧給路南打了個電話,電話的內容很簡潔,最後補充了一句,“我讓孔氏兄弟跟你一起去,對方很強,這次行動會有極高的危險性,你千萬不要輕敵。”
“嗯,知道。”對話那頭傳來路南風輕雲淡的聲音,然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蘇梅在樓上的臥室甜美的睡著安穩覺,張哲寧則坐在沙發上眉頭緊皺。
而此時看似平靜的蜀都某個區域,卻發生了一場影響不大但卻十分狠辣血腥的廝殺。
在軍師孔文的部署下,路南找到最佳進攻時機,出手凌厲狠辣,但對方的武力值實在太過強大,強大到超乎路南的預期。
只不過對方是個有勇無謀的傢伙,被孔文暗中用計,僅用了十分鐘就將此人擒獲。
兩個小時候,張哲寧的手機收到一條訊息:妥了。
張哲寧這才長長的舒出一口氣,雖然只是短短兩個字,但張哲寧知道,這兩個字的背後絕對是一番腥風血雨。
“安好?”張哲寧回了兩個字,這是他們幾兄弟彼此之間的默契,用短訊通訊的時候,語言儘量簡潔而且意思模糊,不然怕出現紕漏。
電話那頭孔文很快回了一行字:“有些麻煩,不過還能喘氣兒”
張哲寧深吸一口氣,將頭靠在鬆軟的沙發靠墊上,孔文這條訊息的意思是說,他們有人受了傷,只不過沒有死人。
但張哲寧卻還是低估了此次路南等人行動所付出的慘重代價,正如孔文所說,的確沒人戰死,也都還能喘氣兒,只不過,就是傷得有點兒重了。
孔元胸骨骨折,被對方一拳轟斷了死根肋骨,熊三一條胳膊被生生踢折,路南本人的鎖骨也被打斷,另外還傷了七八個小弟,個個都傷得很重,最輕的是手腕骨裂。
而且這還是軍師孔文急中生智,將那個武力值超級變態的猛人引誘到一個巷道里,然後他們一群人群起而攻之的結果。
當然了,那個被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擒獲的猛人肯定也沒那麼輕鬆,全身上下已經沒一塊好的地方,臉上已經看不出是個人形了。
這一步算是勉強成功,但這還只是個開始,張哲寧要打贏明天的那場勝仗,還必須走出下一步。
其實這一步棋他已經預謀了很久了,只不過沒想到運用的時機會來得那麼快。
他給一個號碼發了一條短訊過去。
五分鐘後,對方將電話打了過來,“你問的事兒我查清楚了,就是兩個小時之前發生的事兒,勢頭很猛,不過還沒站穩腳跟,我不能說一口吃下,但潑它一身足夠他們喝一壺的髒水卻輕而易舉。”
張哲寧聽完後笑了,“那就足夠了,今晚麻煩你辛苦一下,把所有準備工作都做好,然後明天等我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