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接下來當如何?”
她的意思是要不要找人教訓一下那嚴嵩。雪兒又是一笑,微微搖了搖頭,道:“我知曉何公子,便足矣。”
“就……就這麼算了?”小紅吃了一驚,姐姐居然這麼大度,這種事也能忍。
雪兒面色一寒,道:“此事不可與何公子細說。不然,小心你的嘴。”
小紅道:“既然姐姐能容忍,那我也便忍了。”
“妹妹,給姐姐說說那陰陽人,怎個腔調?”
提起他,小紅樂了。
卻說嚴嵩行至呂芊芊閨房門口,猶豫再三,終於鼓起勇氣敲門,誰知門虛掩著,應聲而開。
屋內,水霧繚繞,呂芊芊已沐浴完畢,卻不著一絲一縷的側臥於床,媚眼如絲的看著門口的嚴嵩。
嚴嵩著實嚇了一跳,輕輕拍著胸脯壓驚,趕緊道歉:“不知小姐正在沐浴,多有冒犯,還請恕罪。”
說著,正要退出門外。帷幔忽而掀開,呂芊芊白嫩的玉體展現在他眼前,臉上帶著嬌羞,眼神充滿熱情,那俊俏的容貌,那玲瓏的嬌軀,讓嚴嵩瞬間看得呆了。
“小姐……”一時之間,他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嚴郎,奴家美麼?”說話間,芊芊玉指輕撩秀髮,語聲溫柔,舉止嫵媚,即便何來一心只有雪兒,此刻怕也是受不住這等誘惑。
“美……小姐真美……”嚴嵩喃喃自語。這是他真心話,呂府千金,果然生得細皮嫩肉貌美如花,試問眾親朋好友間又有哪個女子能與她相媲美!
“如此之遙豈能看清,嚴郎何不走近些看個仔細?”
這是再明顯不過的暗示了。換作何來,只怕是要來個餓虎撲食,豈知嚴嵩猶如腳下生根巍然不動,只是拱手作揖道:“春暖乍寒,小姐莫要受了風寒。我明日便差媒婆來提親,迎娶小姐!”
呂芊芊微微一愣,心道,這嚴嵩是不解風情還是真不行?讓我再試他一試。於是嫵媚一笑,道:“奴家甚覺寒冷,請嚴郎為奴家蓋上被褥。”
這等暗示,再無動於衷便是木頭人了。嚴嵩挪動著腳步,艱難的走到床邊,不敢看她的身體,小心翼翼地拈起被褥一角,謹小慎微的為她蓋上。
“嚴郎何必如此拘謹,奴家遲早是你的人。”語聲未落,忽而伸出玉臂將他勾倒在床。
這等火熱舉動,縱然是個鐵人也該溶化了。豈知嚴嵩慌慌張張地推開呂芊芊,連滾帶爬的下了床,拱手作揖道:“小姐,我不行……不不不……我……我是說……”他定了定神,平復了下心情,道:“明日定來提親,待洞房花燭,定然給小姐一個美好。只是此刻,萬萬不能。”
說罷,立刻躬身而退,留下呂芊芊獨自發愣。
“小月,你說我不夠美麼?”
“小姐的美舉世無雙。”
“那他如何無動於衷?”
“小姐,依奴婢看,小姐如此考驗,嚴公子還能無動於衷,正是個頂天立地的君子。”
呂芊芊想了想,點頭笑了。只是,她不認為這是考驗,若是剛才發生點什麼,好歹也讓她確信嚴公子是個男人。轉念又一想,嚴公子說了洞房花燭給她美好,這“美好”所謂何事她自然心知肚明,從這方面來說,如果嚴公子不行,又如何給她美好?這麼想想,她心裡也便釋然了。
嚴嵩究竟是否不行?他的新婚之夜又又怎樣故事?何來與雪兒的感情又如何發展?各位看官莫急莫躁,容我歇息片刻,下章再做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