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黃毛!讓開!法力失控了,我沒有辦法控制它!”看著衝上來的三個人,我大驚連忙叫道,希望他們能聽懂離開。
因為吸星法力已經失控了,我怎麼控制他都沒有用,我害怕吸星法力會傷害到師兄他們,想要收回吸星法力,可是卻收不回。
最後吸星法力猛的膨脹,把他們幾個和我都給彈開了,好在我們只是被狠狠地摔向一旁,雖然有些疼,但是並沒有受傷害。
吸星法力突然的消失了,讓我驚慌了起來,因為我感受不到吸星法力了。還沒等我多想,師兄他們又大喊著朝我撲過來,看著他們就像打不死的小強我無奈極了,等到他們撲上來的時候,我吃力的把師兄和黃毛,紫雲山都給打暈。
這樣子,我也很累了,只好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胸口很痛很痛,渾身的力氣就像被抽走了一般。
咳嗽著,嘴裡還有這一股血腥味,想必剛剛的內傷把我體內的氣都給攪亂了。想了想,我必須得趁著現在還有點力氣,把他們拉回去。
我一個受傷的人,將三個昏迷的大老爺們從這深山裡拖出去,那是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等出去的時候,我終於在自己倒下去的那一刻把他們拉到了林家。
醒來的時候自己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床邊守著的人好像是思雅,我連忙睜開眼睛。
“思雅?”我開口驚喜地說道,聲音卻是很嘶啞,很難聽。
“你終於醒過來了,嚇死人家了。”思雅看到我醒來,臉上帶著驚喜,可更多的是濃濃的擔憂。
“師兄他們呢?他們沒有事吧。”心裡擔心著他們,我問道。
思雅搖搖頭,“他們還好,就是還在昏迷著。”聽到這我鬆了一口氣,胸口又疼痛起來。
“我知道你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好擔心你,於是就連忙趕過來替你療傷,你這次的情況不容樂觀,被打出了內傷不說,好像連……吸星法力都沒有了。”說這話的時候,我看到思雅擔憂的看著我,兩眼有些紅紅的。
我連忙伸手摸摸她光滑的小臉,吃力的安慰她:“沒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思雅很擔心我,但是聽到我的這句話她罵了我一句:“什麼叫沒事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次的傷很嚴重。還有吸星法力沒有了,你怎麼可能會沒事!”
剛剛我看著思雅擔心她會哭出來,所以沒有把話給聽清楚,現在她再次重複了一遍,我聽後腦袋轟的一聲,彷彿被雷劈中一般。
“不……會吧。”我慌張了起來,連忙調動身上的吸星法力,然而身上並沒有回應,這時我才相信了思雅的話,我身上的吸星法力真的沒有了。
我有些愣了,那時候吸星法力突然失控把我們全部給彈開,之後我把師兄他們給打暈之後就沒有再用過吸星法力了。
難道是那時候,吸星法力就已經沒有了嗎?!現在我的身上,真的是一絲吸星法力都沒有,就好像流失殆盡的水源。
“怎麼會這樣??”我喃喃自語,還是有些接受不了。白雷我已經失去了,難道吸星法力我也要失去嗎。
思雅抱著我,不停的安慰我,她柔軟的雙手握著我的手,像是要給我力量一般。
這時候我想起來了,巫師臨死前說的話!他說他本來的目的,但是由於之前沒有時間讓我猜測想他的目的是什麼?以至於錯過只要的資訊,現在這幅情景,我忽然好像明白了他臨死前的那一些話是什麼意思了。
如果我想的不錯的話,我吸星法力的失控或許跟那個黑洞有關,如果他進入黑洞的同時把白雷全部釋放,引起了爆炸,那麼後面黑洞失控,我用吸星法力去關閉的時候,我的吸星法力也跟隨著失控了。
他的目的恐怕很簡單,就是把白雷毀掉,還要讓我喪失吸星法力,徹徹底底的變回一個普通人!
現在我完全失去了白雷法力,失去薛婆婆臨終前託付的一切,我不禁痛苦靠在思雅身上,感到自責不已。
思雅許是感受到我的情緒,她努力抱住我不斷安撫道:“我不會放棄你的,阿城,你不要難過,即便你不像以前厲害,我也會保護你,還有整個林家都是你能依靠的強盾。”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傳授林家秘術,讓你強大起來。”
試問世上哪個女人會自己做到如此地步?我想我在這個世界上還算幸運的人,一時間我悲喜交加摟著思雅,得此妻夫復何求!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被打倒!!
即便失去白雷法力,我也能靠自己的努力強大,變得更可靠,然後保護自己所愛的女人,家人。
天師門得知白雷事情,震怒不已,罰我三個月不得出入天師門,我本來就不屑與他們為伍,現在倒也省事,只是我沒能守住薛婆婆的託付,這件事讓我特別心痛。
回到f市療傷幾天,我情緒很低落,幸好有思雅留在身邊安慰我,不然我還真不敢保證自己能鎮定下來。
老家打電話過來通知我回去一趟,我收拾好揹包,跟思雅道別,拒絕她派車送我回去,自己便出了林家。
等來大巴上車後,找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心情仍舊無比低落。等車開過了幾站,離大化村車站路還遠著,我本來打算睡會,耳邊突然想起咔擦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還是拉扳機的聲音??今天的聽力似乎過於靈敏,我抬頭看下車中間站的一個年輕人正抱著一個揹包,左手剛剛好塞進包內,好像在攪動什麼東西?
這時一個看起來痞裡痞氣的男人上了車,恰巧我坐的離他比較近,也不知是哪裡惹到了他,他看著我面目有些猙獰。
“喂,識相地給老子讓開!你不知道在這五百米開外的地盤,連公車都是我雷哥的專屬嗎?!”
說著,他就抓起了我的領子眼神兇悍的不得了,此刻我只覺得這個人腦子肯定有不小的問題,要麼就是警匪片看多了,以為自己是陳浩南。
“不知道。”
我的聲音自己聽起來都覺得很冷淡,況且座位本來就是先來後到,加上他態度那麼蠻橫,我更沒有理由去聽他的。
我這人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而且我也很想哈哈大笑,這個混混說的話跟搞笑電視劇一樣,說什麼公交車也是他的地盤,簡直讓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