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見狀不妙,都抄起各自的兵器來打我——鋤頭啊鏟子啊什麼的,甚至還有不知道哪裡來的棍子。
如果真和他們打得不可開交,只怕又要犯事,我看過不少影視資料,知道那些獄警對待犯事的人是可以直接打死的,雖然不知道現實中如何,但不管怎麼樣,小心總是好的。
我沒有全力回擊,而是奔逃了一陣。
那些人看我逃了,竟然沒發現我只是想讓著他們——畢竟我先前揍他們的幾拳幾腳就可說明問題了不是?
他們全然沒有發現我的忍讓,鍥而不捨地追趕,有個人還停下撿起大塊石頭來砸我。
風聲傳來,我矮身躲避,看見落地的石頭那般巨大,如果砸在腦袋上只怕腦袋開花,我一下子火了,實在忍不住反擊,拿著鋤頭幾下半就把他們打趴下了。
他們似乎沒想到我這麼兇悍,一個一個地躺在地上叫喚,每個人看著我表情都有些驚恐,而且很是驚訝。
只怕他們真的是混道上的,看我這模樣,沒想到我會打垮他們,而且一打就打五個。
“你們再找我的事,我就不客氣了!”我冷冷地道,把旁邊的鋤頭用力一擲,打在地上,那幾人顯然被我這一手嚇到,連忙稱是。
我知道他們先前應該不是想殺我,大概是想要制住我,讓我為他們幹活,我被陷害入監獄就已經很不開心,再幫別人幹活?想都不要想。何況我是被冤枉的,這些人卻未必。如果獄警以此來懲罰我,我也有話可說。哪怕我說的話可能根本沒用。
幹了一天的活,吃了飯,獄警又來過一次,檢查我們的牢房。
我藉此機會問了問獄警——當然,是在擺笑臉陪好話的基礎上。
“這裡只關了我們幾個,除了我以外,另外幾個……大哥,您說,另外幾個是怎麼被關進來的?”
那獄警似乎完全不介意早上的事情,而且聽我詢問,竟然還告訴了我,也許是因為我的態度不錯,比另外幾個看起來好多了,“他們也是綁架,三個月前關進來的。”
三個月前,也是綁架?
我微微驚訝,伸長了脖子看了一眼看得見的那些人的牢房,道:“我們都是一人住一間的嗎?”
看那五個人倒是一夥的,一個牢房裡床鋪卻不止一個。
“是,一人一間。”獄警似乎不太喜歡我問這個問題,“這裡大,本來就可以一人一間,這樣還能防止人合作逃獄……”
說著,他的眼神變得有些奇怪。我覺得他的眼神似乎在說:莫非你想逃獄?
我連忙賠笑,表達出自己完全沒有逃獄的心思。獄警哼了一聲,揮了揮手中的警棍,道:“諒你也不敢。”說著,他便走了。
晚上,我躺在牢房內的通鋪上,只覺得那五人也很古怪。畢竟這麼大的地方,偏偏那五人和我關進來也就罷了,如果我們的罪名都是同一個,而且時間相差三個月……
說不準他們和陷害我的那個人有關。
我的心思又轉回了這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