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實中,什麼也沒發生。就算是崔立國半夜回來,看見一個年輕的女人在自己的房間裡,也沒有動過任何的念頭。她只是像一個女人一樣,接過他的外衣,掛在衣櫃裡。
然後,給他倒上一杯水。接著會說:“領導,沒什麼事,我就回去了?”
崔立國也會平淡的說:“沒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女人也經常笑話自己,覺得自己真是多慮了,人家這樣一個有身份的男人,怎麼能做出那麼低階的事情來哪?再說,人家要是想要女人了,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啊?
當女人這麼想的時候,就徹底的安然了。安然的女人,踏踏實實的做他的保姆,盡心盡力的照顧好這個家。有時候,她坐在家裡等到很晚,崔立國才從外面回來。就算帶著一身的酒氣,她也沒有什麼可擔心。
有時候,崔立國住在了飛鋼的賓館,忘了通知女人,她就會倚在沙發上,邊看著電視,邊睡去了,靜靜的等他一個晚上。早上起來之後,也沒有一點怨言。
雖然,在這裡,保姆沒有一個親人,也沒有一個朋友。可她還是很滿意自己能有這樣的一份工作。這麼少的工作量,大把大把的空閒時間,總覺得自己不像一個保姆,就像一個被男人放在了一邊的女人。
雖然,女人前半生的命運不好,但,自從離婚以後,能有這樣的一份工作,就是一種幸運。她從心裡感謝謝春江,是他把自己帶到這裡來的。她更感謝崔立國,這個男人從來沒有難為自己。
女人感謝男人的時候,就想報答男人。可女人什麼也沒有,而崔立國什麼也不缺。所以,女人覺得自己可以報答男人的只有自己。可這樣想的時候,自己都覺得這個理由過於牽強,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女人站在床邊,崔立國的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最後,她還是把他的手拿開。崔立國鬆開手的同時,又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我好孤單,留下來陪陪我好嗎?”
女人哈下身子,激動的趴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好吧!等我把衣服脫了再過來陪你。”
這時,崔立國的嘴角,露出了開心的微笑。女人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想:我這是在報答這個男人哪?還是這個男人在報答自己?
謝春江自從給崔立國安排了住處,就得到了崔立國的充分信任。崔立國透過這一件事,就發現這個人做事非常的細緻,非常的用心,總能把事做到人的心裡去。更重要的是他對自己的忠誠,這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董少言看到謝春江在崔立國的面前,有這麼出色的表現,每時每刻都得到了領導的誇獎,就總是譴責自己的表現太差。於是,他的心裡就開始癢癢,天天都在琢磨,做一件什麼樣的事,能更進一步打動領導。
董少言是龍山師範學院中文系畢業的大學生,顯然,這個院校在省內的大學中,是屬於末流的院校。所以,畢業後,他能分到飛鋼已經很滿意了。等自己再當上總經理的秘書,就更讓那些在學校裡當老師的同學們羨慕不已。
董少言的那屆同學裡,除了他的工作比較好之外,就算是留在學校當了團委書記的陳鬆了。在學校的時候,陳松是學生會的幹部。畢業後,就直接留在了學校。
陳松留校,是大家都能想到的結果,這不是因為他是學生會的幹部,因為,他的父親還是財政局的副局長。一個局級領導家的孩子,能在龍山師院就讀,那也是給了學校很大的榮譽。
畢業後,大家坐在一起吃飯,聊的最多的還是學校。陳松就說:“別看你們剛離開學校這麼兩年,學校裡的變化還是很大。特別是現在的學生和我們那時可不一樣了,開放的很哪!”
董少言說:“咱在那的時候,也算可以了。你小子也沒有少禍害學校的女同學,只要是漂亮一點的女生,都沒能逃過你的魔掌。”
陳松說:“可咱們班的女同學,我可一個也沒動,都給你們留著了。”
董少言說:“這一點,還算你小子有點良心。”
陳松說:“現在的學生,簡直是太瘋狂了,大一的學生,剛入學就開始談戀愛。好像他們不是來上大學的學生,而是把我們這裡當成了戀愛角了。大一上學期有的學生就開始在外面租房子住了,你看,這嚇不嚇人?”
董少言說:“嗨!這也算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了。”
陳松說:“這還算是正常的,若是藝術系的那些女生,就更加的出格。也許,是他們的學習費用太高了,也許,是相互的攀比太嚴重了。有些女生晚上就到KTV去當小姐了,更有甚者,被一些大款給包養了。你說,咱這學校還算是學校嗎?”
當陳松說到這些時,給董少言一個很大的啟發。他說:“藝術系的女生都很漂亮嗎?”
陳松說:“要是說全都漂亮,那也不見得,但,漂亮的女孩還真是不少。怎麼?董公子有什麼想法?”
董少言說:“我就是問一問,哪敢有什麼想法啊?要是有想法,我老婆還不弄死我啊?”
自從那天晚上同學小聚之後,董少言就一直在心裡醞釀。他想自己也要有一點作為,不然,也對不起領導對自己的信任。董少言能有今天的成績,也不是一隻菜鳥。因為,一隻菜鳥,只憑藉著自己的幸運,也走不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