朹如雪心想,會有人讓我動心嗎?這個世界上能有讓我動心的男人嗎?她自己也不知道,能讓自己動心的那個男人,該是怎樣的帥氣?該是怎樣的有修養?又該是怎樣的優秀?
到現在,她的心裡也沒有一個完整的概念。因為,她還沒有用心的去想這件事。在她自己沒有飛翔的時候,別人也只能把她當只鳥。只有她飛翔的那一刻,別人才能發現她是一隻鷹。
那時,她關注戰必成,是因為她好奇。一個富二代的公子,卻能有這樣的一份溫文爾雅。一個可以出去花天酒地的少爺,還會這樣的好學。一個不用努力,就已經成功的男人,還這樣的聰明。
他覺得這個男人,和自己有一些像。所以,她們常在一起聊天。他們之間聊的不是那些年輕人喜歡的話題,而是聊世界的經濟,中國的發展,未來可能出現的契機。
一次次的聊過之後,她開始欣賞這個男人,一個不同尋常的男人。特別是他出去創業的時候,她就更加的關注這個男人。她想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她期望的那樣的男人。在那些日子裡,她默默的為他擔心過,也發自內心的為他加油過。
當她知道戰必成創業取得巨大成功的時候,內心是萬分的激動。她一方面,開始崇拜這個男人,一方面,也證明了自己的眼光。
那時,她就不希望自己天天坐在集團的大樓裡,過那每天平平淡淡的生活。她期待著奮鬥,也許,只有奮鬥,才能讓她彰顯自己那女中豪傑的鬥志。
所以,那天戰必成找到她的時候,她就猜出來了,自己期待的一天來到了。瞭然於心的柳如雪,當戰必成和她談到讓她去戰北方集團的時候,她才顯得那樣的平淡,那樣的波瀾不驚。
戰必成身邊能有陶方俊和柳如雪這樣兩位出色的戰將,真可以說是將遇良才,珠聯璧合。像一條騰飛的龍,又長出來了兩隻翅膀,有了行雲布雨的絕對力量。
至於崔立國,和柳如雪的陶方俊是完全不一樣的一個人。他的年齡已經四十多歲了,比他們幾個人大了十多歲。對於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和他們幾個年輕人在一起瘋,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和他們不太協調。
崔立國也很欣賞這幾個年輕人,知道自己的身上,早已經沒有了他們身上的那股子衝勁。有時候,他也想讓自己的成熟和沉穩,在他們面前有一個更好的表現。以此,來證明自己比他們多吃那麼多的鹽,不是白吃的;多過的那麼多橋,也不是白過的。可現實中,一次也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
戰必成始終還是很尊敬他這位大哥,畢竟在戰北方處於發展最關鍵的時期,他出了不少的力,處理了公司發展上存在的危機,解決了當時非常尖銳的矛盾。
戰必成知道,他團隊裡的每一個人,都是一杆不可或缺的槍,就看用在什麼地方。所以,戰必成才給了崔立國那麼高的地位,也給了那麼高的待遇。
戰必成的大方,讓崔立國非常的感激,他知道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戰必成給的。如果他當初不到那裡去找自己,自己可能還在開著那個小門市。當然,生活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可就沒有了現在的地位和資產。
這對於一個講義氣的崔立國,就立志要報答戰必成,也要報效戰北方。可除了義氣之外,他也不是那麼高尚的人。他有自己的生活圈子,他也有自己的一堆朋友。於是,在洪州的那個小地方,他又成了一位大哥。
戰必成成立了礦業公司後,在一個國有鋼廠挖來了一位做過外貿的副廠長於佑軍,作了礦業公司的經理。
戰必成和於佑軍坐在一起的時候,戰必成說:“現在,礦業公司還是一個空殼,接下來,就看你往裡面裝什麼了。我這是給了你一個碗,這個碗你再端給我的時候,就不能是一個空碗了。”
於佑軍是一個很穩重的男人,也馬上就到四十歲了,年紀輕輕的在一個國有鋼廠,能走到了一個副經理的位子。一方面,說明他很優秀,另一方面,說明他很聰明,特別是吃透了國有企業的那些隱含的規則,得到了上級領導的欣賞。
於佑軍是一個想幹事業的人,想有成就的人。可眼看就到不惑之年了,還有那麼多的羈絆,捆綁著他的手腳。想要有更大的成就,實現自我的價值,很困難了。於是,當戰必成找到他的時候,他很快就答應下來了。
於佑軍說:“戰總,您對礦業公司的設想是什麼?”
戰必成說:“成立礦業公司,首先就成立了兩個重要的業務部門,內礦部和外礦部。從這一點上,你也看出來了,我這是想要兩條腿來走路。”
於佑軍說:“是的,這一點,我看出來戰總的想法了。不知道,你希望我先從哪些方面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