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緊握著手中的弓弦,輕咬著牙,右手微張,用力拉動著弓箭,望著不遠處冷笑的雲迪,鬆手一放,利箭勢不可擋的向著他射去。
雲迪望著射來的利箭,冷眼觀望,隨後手中的飛刀用力一甩,向著射來的利箭碰撞而去。
當!
勢不可擋的利箭跟那迅速無比的飛刀碰撞在一起,響起了一聲清脆的鐵器聲,隨後便見飛刀被撞得偏離了軌道,而那利箭則繼續向著雲迪而去。
“噗”的一聲,利箭帶著餘威穿過了雲迪的頭髮,劃斷了一小摟,差一點便射中了他的頭顱。
這一道利箭將他嚇得一聲冷汗,就連臺下的圍觀村民在那一瞬間都誤以為產生了幻覺。
見其只是帶走了一樓頭髮,隨即都鬆了一口氣,畢竟雲迪的輸贏關乎著雲村的榮譽,心所在乎也是正常事情。
雲迪心有餘悸的摸了摸頭上的頭髮,對著南宮雲遙冷眼相望,扳響了手指,緊握手中飛刀,隨後將手中的兩道飛刀向著南宮雲遙甩了過去。
南宮雲遙這次便沒打算閃躲,而是正面抵抗著飛刀,而右手則拉動弓弦,又一道利箭向著雲迪射了過去。
雖然這樣的結果會是兩敗俱傷,但云迪所受的傷害必定更加嚴重,他那用手投擲的飛刀最大的傷害也不會超過武徒高階,而南宮雲遙所射出的利箭則是利用弓箭發射而出的,攻擊力更加強大,那利箭的攻擊力已有武徒巔峰的傷害了。
噗噗!
兩道聲響相續響起。
只見臺上正比賽的兩人,同時中招了,一人身上掛著兩道飛刀,分別射中了大腿跟胸口,而另外一個人的手臂則被一根鋒利的箭桿所穿了進去,似乎傷得更加嚴重。
臺下的圍觀群眾左右相望著,似乎還沒辨認出哪個處於弱勢,對這場比賽的結果也猜疑不定,觀望著後續。
南宮雲遙咬了咬唇,強忍著傷痛將那兩道飛刀拔了出來,旋即帶著傷,拉動了弓弦。
對於這種比賽,每一分一秒都關乎著結果。
他右手一鬆,利箭“嗡”的一聲,消失在弓弦上。
雲迪眼睜睜的望著他拉動著弓箭,卻無可奈何,他右手已傷,已不能發揮出原有的威力了,見那利箭射了過來,迅速向著一旁閃躲而去,同時左手也不忘發射飛刀,用力一擲,飛刀向著南宮雲遙閃去。
對於他這投擲而來的飛刀,南宮雲遙這次也沒有閃躲的意向。
閃躲的話只能被動防禦,本身就比雲迪實力低些,在這樣被動防禦的話,遲早會輸掉比賽。
南宮雲遙一邊用弓箭瞄準著雲迪,一邊注意著飛刀最終擲中的位置,只要身體不被飛刀傷到重要的位置,那便不去管它。
“嗡”箭弦上的利箭帶著破風聲,向著越來越靠近的雲迪而去。
噗!
南宮雲遙的胸口又被飛刀擲中了,但所幸傷口不深,並無大礙,他再次拉動箭弦,向著雲迪射去。
就這樣下去,來來回回好多次,南宮雲遙身上帶著十幾道的傷口,而那雲迪則更嚴重,雙手跟大腿都中招了,已沒了多少攻擊能力,隨時都有撲倒在地的可能。
坐在臺下的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望著臺上互相傷害的兩位少年,輕嘆了一身,道:“現在的年輕人啊,原來越狠了,連自己的身體都不顧。”隨後又點了點頭:“狠一點也好啊,將來也比別人活著好些。”
“父親,但是他們的危險性也更大,隨時都有斃命的可能!”坐在一旁的雲誠點了點頭,附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