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有帶其它人下來明顯是要對即將開始的搜尋工作保密然後獨佔研究成果。
“下去看看就知道了你先請我們隨後就到。”我冷淡地回應著拒絕回答他的任何問題。
夏蓋哼了一聲大步向下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現在我來談談這些紅色的文字寫的是什麼。從洞口開始最先說的是獅子座的天神降臨人間幫助古埃及人馴服尼羅河把沙漠改為良田令這一地區的人豐衣足食過上了有飯吃、有酒喝的幸福生活。他為人類做了那麼多事被人類尊稱為‘獅子神”地位和權威都過了當時的法老王。那時每一位法老王臨死時舉國上下的奴隸們都要為他建立一塊畢生的功勳石碑而不是現在看到的造型奇特的金字塔。於是人類也像給獅子神鵰刻石碑比法老王的那塊更大、更華麗。”
希薇舉起寫本給我看最上面的一張果真是一隻威武的雄獅。
“那是什麼年代?公元前多少年?”我按照常識邏輯提出了這個問題。
希薇一笑大力搖頭:“你想錯了那個年代根本不在公元之內應該在地球人的歷史記錄誕生前。我看得到任何代表時間的符號這些事也許是一代又一代人口述相傳然後在若干年後才轉化為象形文字的。”
我“哦”了一聲隨即醒悟。
全球考古學家們曾在二零零五年表過一項聯合宣告證實吉薩高地的地物地貌形成的年代參差不齊甚至不是同一個王朝時期的產物。最明顯的從斯芬克司石像受到過酸雨侵蝕的痕跡可以推斷它比金字塔的歷史要早很長一段時間也就是說高地上最先出現的是石像其後才有金字塔。
所以一切以為“斯芬克司是法老王僕從”的假設都是錯誤的。
“請接著說。”我用力點頭表示認可她說的話。
“但那石碑最終並沒有建成因為獅子神跟法老王簽訂了一張協議他不要石碑只要吉薩高地這塊地方所有的良田、宮殿、財富都歸法老王所有。而且他連續經歷過兩代法老王的統治一直活得非常健康並且率領一大群跟他一樣二百歲不死的奴隸在高地上開挖了一條大峽谷。那項工程持續了二百三十年終於在峽谷裡挖掘了一個極深的大洞然後他命人把尼羅河水引入峽谷建造了一個巨大的淘金場日夜不停地過濾藏在沙漠裡的金子。最後黃金積聚如山塞滿了峽谷日夜放射著令人瘋狂的奪目光華——”
希薇若有所思地停止了敘述翻動著寫本找到其中一張展示給我看。
那張畫代表的是我的夢境大峽谷、斯芬克司像、谷中深井、金光——與她剛才的敘述非常相似。
“你的夢簡直就是這個故事的高度概括因為接下來法老王違背了自己的諾言舉辦了一場別有用心的酒會騙獅子神喝下了摻有一百種毒蛇口涎的紅酒當場死亡。這時候更為奇怪的事生了獅子神的身體不停地擴大連山谷裡的臨時宮殿都給撐破了直到化為一具雕像。最後的事情就簡單了法老王把黃金據為己有然後填平峽谷鑄造金字塔成為吉薩高地上最偉大的風景。”
希薇加快敘述度拉起我的手信步拾級而下。
“獅子王變成了斯芬克司獅身人面像?”我對這個結論半信半疑。
“對這是牆壁上畫著的內容核心思想就是法老王背信棄義欺騙了來自獅子座的天神而且還把沙漠中的黃金全部搬回自己的宮殿成了那個時期最富有的人。陳先生我希望你能不斷地做那種怪夢然後一切真相連綴起來我們就能明白古代埃及到底生了什麼比歷史教科書裡說得更真實。”
希薇的手指又細又長面板柔滑細膩不知不覺讓我想到了冷馨。
“這些資料冷教授和冷馨從沒提到過。那麼是否代表之前並沒有人瞭解這段歷史而你我則是唯一的知情者?”假如我是文物掮客的話單憑這些文字和故事就能換好幾萬美金回來。
“可以這麼說——陳先生我做為一個身在埃及的科學工作者曾翻閱了大量的非洲文獻並且跟許多部落裡的巫師、祭司交談過。我誓沒人提及斯芬克司和獅子王的來歷每個人的敘述都是大同小異的都認為是英明神武的法老王拯救了尼羅河邊的這塊肥沃土地。你我都曾陷入古怪的幻覺也許我們可以斷定斯芬克司是能夠活過來的向自以為無所不能的埃及人報復那個時刻已經不遠了。”
希薇一聲長嘆進入二十一世紀後多災多難的地球各地每年都有洪水、旱災、地震、海嘯生但都是區域性的、間歇性的。假如是在同一時刻裡所有的災難一起生距離地球的毀滅也就指日可待了。
當我們走到牆上出現圓洞的位置希薇停下來把自己的頭探入圓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陳先生這些東西讓我想到的是西印度群島上的一種奇怪現象豢蟒護家。你呢?”
我聳聳肩不想表自己的觀點。
西印度群島的居民幾乎每家都豢養著當地出產的無毒蟒蛇用來捕鼠、照顧孩子、看家護院。每天晚上蟒蛇會鑽入主人預備的無節毛竹中睡覺只把頭尾留在外面。這種全世界獨一無二的人蛇同居現象就被稱之為“豢蟒”。
我有過這種想法只是比希薇想像得更長遠圓洞並非為蟒蛇而留正確的答案應該是為那種龐大連綿的軀體留下的。
希薇縮回身側耳聽了聽忽然一笑:“夏蓋在下面唱歌呢真是難聽之極。”
果然一陣搖滾味十足的歌聲傳過來伴隨著暴力翻找東西時出的稀里嘩啦聲。
走到臺階盡頭時夏蓋正翻得起勁那盞野營燈掛在門口燈光照亮了金屬房子裡的一切。
“喂陳鷹這些電腦的電力供應裝置在哪裡?我為什麼會一直找不到?難道它們能夠不用電就開始工作?”他從門洞裡探出頭來懷裡抱著一塊用衣服包裹著的東西沉甸甸的形狀方方正正長寬高各有一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