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內容是你自己創作的，也就能坦然接受，並理解。”
張平安連連點頭。
“李女士，我好奇，故事裡的那些，是你經歷過的嗎？”
“我感覺，寫得很真實，如果靜下心來，非常有代入感。”
“我看讀者也都這麼評價的。”
張平安不但看過內容，還瀏覽過讀者評價。
“嗯……”
李婉兒陷入沉思，或許在組織語言，如何回答張平安的問題。
“天師，也不是都經歷過，經歷的算是引子，而更多的是在這個引子的基礎上延伸的。”
“主要靠想象！”
李婉兒琢磨了一會兒，於是笑答張平安。
張平安望著李婉兒的神情，顯然這不是假話，而是真實的實話。
張平安就好奇了，難道李婉兒不知道自己寫的內容到底在講述什麼嗎？
難道，李婉兒並不在乎嗎？
“想象力豐富。”
張平安感嘆道。
“李女士，你想偶冤魂與人媾和真的能懷孕嗎？”
“或者，等懷胎十月，真能誕下嬰兒嗎？”
“那麼嬰兒是人還是鬼魂呢？”
張平安見從李婉兒嘴裡詢問出什麼結果來，乾脆一些，直接把疑惑問出來。
而且，這樣可以確定，現在的李婉兒，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書裡寫的是什麼東西？
“什麼？”
李婉兒驚訝望著張平安。
“李女士，這就是你那部書裡的故事啊？”
“你不記得了！”
張平安也頗為好奇了，因為從李婉兒的反問來看，她似乎真的遺忘了自己寫過的東西。
“這是我書裡的內容？”
李婉兒皺眉回憶，可是努力回憶，也記不起來了。
“對。”
張平安此刻可以肯定，李婉兒多是在深夜創作，而深夜的李婉兒並不是李蓉兒，而是李蓉兒。
是李蓉兒借李婉兒手寫出來的故事。
所以，李婉兒並不知道故事內容。
“回家。”
李婉兒驚訝之極，拉著張平安往回跑。
回到自家小院，李婉兒就一頭扎進了書房，重溫自己創作的故事。
張平安並不願意打擾，而是在竹亭裡觀察著書記裡的李婉兒，在這個角度上，窗簾開著，可以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