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平安側頭看了一眼李婉兒，只是給予眼神的制止。
“然後呢？”
張平安回過頭來，繼續詢問李蓉兒。
【臥槽，天師也變成機器人了嗎？】
【毫無情感，毫無憐憫之心，麻木了？】
【憐憫有用嗎？現在是來解決問題的，而不是同情某個人！】
【即使是同情憐憫，天師可以讓他們復活嗎？】
【所以，眼淚和口水都是最不值錢的東西，索性不用也罷，我理解天師的做法。】
直播間，彈幕再頻頻閃過，都在討論此刻直播間裡看到的情景。
或許這個世間上確實須要憐憫，但那也只是針對活著的人而言。
而事實上，不但是直播間的網友在討論，就連在場的其他人也面面相覷了。
如果不是李婉兒試圖勸說張平安緩緩。
其他人也會站出來勸說。
但見李婉兒勸說無果，大家也都放棄了。
是張平安的冷漠，讓大家意識到，現實就是這麼殘酷，無論同情憐憫與否。
都無法改變即成的事實。
“我們可以繼續嗎？”
張平安見李蓉兒此時，已經哭得梨花帶淚。
說著，張平安只是扔給李蓉兒一張黃紙，只有張平安知道。
在這個世界上，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以及天道忌滿，人道忌全。
既然李蓉兒活著非常知足，是完美的人生，天和人都忌憚。
和旭撿起了張平安扔過去的黃紙，給李蓉兒拭去了眼淚。
“蓉兒，我們還是在一起的！”
和旭安慰著李蓉兒，說罷，兩人相擁而泣。
這麼折騰下去，幾時才能完成這活。
張平安四下觀望，又低頭看了一眼黑暗的天空。
“待雞鳴時，你們才打算坦白點東西嗎？”
張平安依然機械性地詢問和旭和李蓉兒。
“三合未達，一切皆有因果，說吧！”
張平安繼續催促著李蓉兒和和旭往下說去。
而事實上，此時張平安的冷漠，海丘道長和波塵也驚訝。
兩人對視一眼，無言以對。
在張平安的催促示意下，和旭和李蓉兒這才分開，凝視著張平安。
“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