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喝多了吧!"
白空假意扶白朮,實際用力的將白朮壓回凳子上。
這白道是要管白朮了,"我是你大哥,長兄如父,你做的不對我就有權利有義務教訓你!"
"奇怪了,今天個個都要給我亮身份!爸還在呢,你這就等不及要代勞了呀?"
"你……"
白朮這含沙射影的話語,白道聽的慌了一批,他自己做的很多事情,以為是暴露了。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就和和氣氣的吃個飯榜好嗎?!"
白邊松呵斥了一番,端起面前的酒杯喝完,重重的摔了酒杯,站起來就走了。
"爸,爸……"
"媽,怎麼辦?"
"別說話了……以後再說吧!"
白天叫了白邊松沒有得到回應,轉而向李曉柔求救,礙於還有白朮在,她也不說什麼。
"潤聲,你去看看爸爸,送爸爸回去吧!"
"好的大哥!"
喬潤聲聽了白道的話,起身追了出去,臨走還給白朮微微點了點頭,舉手投足見優雅極了。
"今天我還就把話撂這兒了,那個專案我是一定要完成的;你們誰再在我背後搞小動作……"
"你要怎麼樣?"
白空叫囂著,他料定白朮沒有能力。
"呵!不怎麼樣!只會讓你們哭的很有節奏感!"
說完白朮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就大步的走了出去。
"大哥,早知道就不該放他出A城,現在他翅膀長硬了;以後可能更礙我們的事了。"
"哥,真的就放他完成嗎?"
"嗯,有什麼辦法,遇到了豬一樣的隊友了!
這次僥倖讓他留了證據,不放不行,牽扯了一大批人。"
三個人都洩氣的坐在椅子上,李曉柔藉故稱不舒服,讓女眷和孩子陪著她先走了。
白朮走到門口的時候正遇上喬潤聲,"二哥,那個,爸說司機送他回家就可以了。"
"嗯!"
白朮沒有過多的搭理喬潤聲,而是繼續朝外走去,伸手準備攔車。
"二哥,二哥,我沒喝酒,我送你吧!你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