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紳兒子怒目圓瞪,怒視著夜君離和雲弄歌,而後對縣令說道:“您一定要嚴懲他們倆!”
夜君離勾起嘴角,看著他的目光中滿是不屑,“你爹為什麼會入獄?難道你心裡沒有點數嗎?就你爹所做的那些事情,足夠他在大牢裡蹲上好多年了。”
然而鄉紳兒子卻根本沒有將他的話聽進去,“我不管我爹做了些什麼,總之你們今天一定要將我爹放出來,也一定要將這兩個惡毒的人抓進大牢裡面去!”
縣令一時之間陷入了危難之中。
夜君離也懶得再與他周旋,直接讓人將所有的證據呈了上來,讓縣令過目。
在看完這些證據之後,縣令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他微微皺著眉頭,看向了依舊還在無理取鬧的鄉紳兒子。
“如今證據確鑿,你爹是不可能再從牢裡面被放出來了,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想法吧。”夜君離再次看向鄉紳兒子,冷聲說道。
鄉紳兒子並不知道那些證據都是些什麼,他如今滿心滿眼都是如何將他爹給救出來,可是在看完那些證據之後,就連縣令也是擺了擺手,不願再搭理他。
夜君離冷笑一聲,而後帶著雲弄歌離開,他們並沒有注意到鄉紳兒子逐漸變得狠毒的目光。
鄉紳兒子對於夜君離和雲弄歌的事情,也是有一些瞭解的,知道這兩人仇家眾多,想要殺掉他們的人不在少數。
在回去之後,他便立刻聯絡了一個夜君離的仇家,將夜君離和雲弄歌的近況以及他們的行蹤,悉數在書信裡告知了對方。
在鄉紳兒子的認知中,他爹之所以會鋃鐺入獄,都是因為夜君離和雲弄歌的迫害,既然他如今已經落得這樣的下場,也必定要給他們兩人一些苦頭吃。
兩日後,夜君離帶著雲弄歌出來檢視情況,因為雲弄歌懷著孕,身子不便,所以他們是坐馬車出來的。
只是這馬車行到一半,馬卻突然停在那兒不肯走,周遭也傳來百姓驚慌失措的喊叫聲。
夜君離意識到一些不對勁,趕緊拉開簾子檢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幾個蒙著面的黑衣人正站在他們的馬車前,手中皆拿著一柄長劍,目光陰狠的盯著他們。
雲弄歌都不用抬頭去看,便知道他們這又是遭到仇家的追殺了。
若是以前,她和夜君離還是能夠逃出去的,只是如今她懷著身孕,根本就不方便行動。
而且他們今日出門,並沒有帶多少手下。
夜君離也深知這一點,因此轉過頭來擔憂的看了她一眼。
這些殺手們並沒有多言,而是直接提著劍朝著他們衝了過來。
夜君離也趕緊從劍鞘中抽出自己的劍,丟下了一句“在這兒等我”便直接衝了過去。
雲弄歌如今幫不上忙,只能擔憂地叮囑道:“你小心點。”
之後夜君離便和這些殺手們打鬥起來,或許是察覺到不對勁,其中一個殺手突然朝著另一個殺手使了個眼神,讓他去馬車那邊。
殺手立即會意,提著劍趁夜君離不注意,來到了馬車旁邊,而馬車內的雲弄歌還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夜君離也是突然反應過來,但因為自己還被這些殺手纏身,因此只能大聲衝著車內的雲弄歌喊道:“小心!”
接著他便毫不猶豫的衝出了幾個殺手的包圍,衝向了馬車那邊。
雲弄歌還沒能理解他的意思,便突然看見有一柄劍朝著自己刺了過來,她慌張之下只能閃身躲開。
而夜君離也在此時來到馬車這邊,解決了那個殺手,他們的手下們也匆匆趕到,將這些殺手全部圍住。
只是在他們想要將這些殺手抓回去審問的時候,幾個人卻突然口吐白沫。
夜君離卻沒工夫去管這件事,只是目光關切的看著雲弄歌詢問道:“你沒事吧?剛剛有沒有傷到你?”
雲弄歌搖了搖頭,剛想說些什麼,但身子卻不受控制的往後倒過去,意識也變得迷糊起來。
夜君離趕緊上前接住她,然後馬不停蹄地帶著她回了住處,讓人找了大夫來。
大夫在給雲弄歌把了脈之後,轉頭便對上了夜君離擔憂的目光,他開口安慰道:“夫人她沒有什麼大事,只不過是受到了些驚嚇,休養一段時間便好了。”
聞言,夜君離這才鬆了一口氣,給了大夫一些錢後,便讓人將大夫送了出去。
過了兩日,房間突然流傳起一個謠言,謠言裡的夜君離和雲弄歌心狠手辣,直接殺了鄉紳的兒子。
他們並不知道這謠言是怎麼起來的,但一傳十十傳百,漸漸的,大家都認為他們倆是個惡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