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弄歌在半夜的時候特地穿了一身不顯眼的衣服,頭上戴著一個暗色的斗篷來到後院後,並沒有急著現身,而是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週圍的地形,以及也是偷偷摸摸走過來的侍衛。
雲弄歌發現後院這個地方當真是開闊,除了幾顆不大不小的小樹之外,就沒有任何可以遮擋的建築物,也就是說不管這裡發生了什麼,隔著老遠就能夠看的清清楚楚。
同時月亮從黑雲中跳了出來,月華灑落在侍衛的臉上十分吃驚,因為這個人竟然是府裡面一個十分出名的色狼侍衛,平時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吃一吃府裡要漂亮丫鬟的豆腐。
說話的時候更是從來就沒有過正形,時不時的就說出一些似是而非的流話,贏了這些丫鬟春心蕩漾,一看見他就找不著了北。
根本就沒有想過對方是不是在騙他們,而且這些類似的話究竟跟多少人說過?
也正是因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色狼侍衛每一次下手的丫鬟都對他痴心一片,旁的人也就不好再多做些什麼。
色狼侍衛常年習武,夜間昏暗的視線根本就不阻礙他的視力,在雲弄歌發現他的同時也朝這邊看了過來,張嘴就流裡流氣的說道。
“小娘子久等了吧,怎麼傳的如此遠,快過來給我親一親。”
雲弄歌過的是想要找到寫那封信的幕後之人,但是很明顯她的目標並非是眼前這個腦子裡只有美人的侍衛。
立時雲弄歌就知道自己是被人給套路了,轉身就要離開,但是卻被侍衛飛身一躍一把給拉住了,鼻尖全部都是對方臭氣熏天的酒味,差點就要吐了出來。
結果這位色狼侍衛還不管不顧的撅起雙唇就要朝雲弄歌的嘴唇上親上去,同時嘴裡還有不乾不淨的哼聲道。
“等會哥哥就讓你當一回真正的女人,這個滋味你一定會愛上它的。”
雲弄歌已經明顯的能感受到對方強烈的慾望,眼中的冷色還有厲色也是明顯的加重了,更是不知在何時閃過一道飛快的殺氣。
趕緊拿出畫筆把雙方的距離隔得遠遠的,直到只聞到對方身上淡淡的酒味才停下來。
“喜歡親人是吧,今天我就讓你好好的親個夠。”
說完就利用畫筆操縱著色狼侍衛以百米衝刺的距離往一棵樹上撞,因為那個時候第1次做完之後,雖然流了一點血但人還是好端端的,雲弄歌人都覺得不解氣。
不停的用畫筆把人給控制起來往樹上撞,直到最後色狼侍衛被撞得頭破血流,臉上更是沒有一片的好肉,暈了過去這才覺得解氣。
可算是把心中的怨氣全部都解放了出來,然後這才收攏好衣服準備離開,結果她剛走了兩步就聽見一個丫鬟大聲的尖叫道。
“快來人呀,快來人呀,後面出事了。”
聲音就像是一個破曉劃破了寂靜的天空,同時也打破了安寧的攝政王府,立刻周圍的侍衛應聲而動,拿著火把一個接一個的趕到後院來。
不過是一小會兒的功夫,後面就被火把照得亮如白晝,每一個角落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整個後院更是被包圍得嚴嚴實實,哪怕是一個蚊子都無法透過他們的屏障。
侍衛在看都穿著有些異樣的雲弄歌,神情也是十分的古怪。
“弄歌姑娘這大晚上的你不在房間睡覺,跑到後院來做些什麼?”
雲弄歌見到這些情況不由得嘆了口氣,沒想到千防萬防還是不小心中了敵人的奸計,只是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一時半會兒也無法從中找出究竟是誰在陷害她。
與此同時,秦芸兒也恰當的來到了後院,見到雲弄歌頗為遺憾的說道。
“你在這裡做什麼,莫不是你這大半夜的在這裡偷偷的幹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還是在這看了什麼不該看的人?”
這話說的,僅僅是打了一個照面的功夫就直接定了雲弄歌道了罪。
經過了地牢的事情,雲弄歌也不再相信秦芸兒還是那個單純善良的人,想起來丫鬟的尖叫以及應聲而動的侍衛,完全就是一場蓄意的陰謀。
也就不再估計她們之前的那些情分,毫不客氣的懟道。
“我做什麼事情好像跟你沒有其他關係,今天看這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圓,他就過來賞月不行嗎?”
“賞月,我看你是想來在後院裡偷偷的偷人才對吧,因為你私底下做的那些勾當我就不知道了。”
說完就命人將已經暈倒了的,色狼侍衛拖了出來指著他就斥責雲弄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