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城本就只是為了跟雲弄歌開個小玩笑,雖然研究一番之後仍然是搞不清對方的真實想法,但是最後還是說道。
“放心吧,我對這個沒有任何的興趣,你現在還在完璧之身,不用著急。”
聽見這話雲弄歌可算是長舒了一口氣,暗道:幸好大錯還沒有築成,一切都還有迴旋的餘地。
只是心中不知為何有人淡淡的失落感,像是對什麼東西特別的渴望,可是又失去了一般。
這些柳鳶因為雲弄歌的關係,在夜君城那邊一直都討不了好,聽到秦芸兒她們吵架的訊息心情大好,一大清早的就爬起來做了好吃的糕點。
結果一過來正好就瞧見雲弄歌有些衣衫不整的從夜君城的房中走出來,嘴唇更是因為昨天晚上親吻得太過於厲害,現在都還有些浮腫,看起來就像是被人狠狠的疼愛過一個晚上。
誤以為雲弄歌揹著她們已經偷偷地上位成功,跟夜君城做成了好事,頓時心頭大怒。
也不管這裡正在夜君城的臥室外,對方極有可能就會出來,大聲的斥責道。
“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個狐媚子,心裡藏著不可見人的狼子野心,就秦芸兒那個傻丫頭不相信,今天可算是被我逮著了吧。”
雲弄歌因為剛和夜君城鬧了一通,再加上宿醉的後遺症,現在頭在暈的厲害,一點都不想跟柳鳶理論,當作看不見她的樣子往旁邊的小道上走。
結果柳鳶看見她腳步懸浮的厲害,剛才想到了一個不可描述的方向去,氣得臉色通紅,暴怒道。
“等等,我還沒讓你走,你不許走,你個賤人就這麼離不開男人嗎,沒名沒分的就敢揹著人爬上床,別以為你做到了這個地步,就能名正言順的走進攝政王府的大門,雖然王府還沒有王妃娘娘,但好歹還有我這個側妃在,你這種人就不會呆在這裡。”
前面的路又被擋住了,耳邊又來了一個嘰嘰喳喳的煩人精,雲弄歌有些煩躁的開口道。
“借你吉言,就算是八抬大轎我都不一定稀罕的來,這份心你還是少操的好。”
八抬大轎是隻有王府的王妃才有的待遇,雲弄歌說這個是想要藉機澄清,自己對攝政王真的沒有其他的企圖心。
但是這話聽在柳鳶的耳中尤為刺耳,誤以為對方的目的就是王府的正妃位置。
一想到她進入王府已經有了不少的時日,可是這段時間夜君城雖然給了她不少的尊容,在眾人的面前給足了她的面子,可是實際上卻是從來都沒有碰過她一根手指頭。
本來以為,這是因為夜君城對輕聲之事並不感興趣,可是誰知道有一日她竟然眼睜睜的看見雲弄歌爬上了對方的床,現在還帶著一身的寵愛跟她炫耀。
頓時就氣急攻心,不管不顧的將手上的糕點往雲弄歌的身上砸過去,同時嘴裡瘋狂的喊道。
“你這個賤人,竟然還敢肖想王妃的位置,看我不撕爛你的臉。”
事情的發展實在太快了,雲弄歌受到酒精麻痺的大腦一時還有些回不過神來,不知道對方究竟是怎麼突然就想到這一處去的。
但是雙手卻是十分靈活的拿出畫筆,利用畫筆的力量穩穩地將柳鳶的攻擊全部都躲了過去。
之後這才將畫筆收好,對柳鳶說道。
“你能不能夠冷靜一點,我對你的王爺真的是沒有任何的興趣,至於王妃的位置更是不屑一顧,有了針對我的功夫,你還不如好好的想想辦法該怎麼討好你的夫君。”
柳鳶可不管這些,見糕點沒把人給砸中,又是去路邊擺放的棍子,就朝雲弄歌飛舞了過去,邊打還邊罵道。
“我打死你這個狐狸精,我倒要看看你這狐媚子究竟是使出了怎樣不要臉的手勾引王爺。”
雲弄歌一時有些氣結,要說她真的跟夜君城發生了關係,還能夠把狐狸精這個名頭給認了下來,可實際上這兩人清清白白的,就是單純的蓋著被子睡了一個晚上。
一邊躲著柳鳶飛過來的棍子,一邊著急的解釋道。
“你能不能夠聽我解釋解釋,昨天晚上我跟夜君城真的是沒有發生任何不該有的事情,事實上我現在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柳鳶的思想早就已經全部都被憤怒所包圍著,根本就聽不見雲弄歌所說的任何一句話,只是一心的按照自己的想法還有方向去做事。
對此雲弄歌感到十分的無奈,好在在這個時候臥室的房門突然就開啟了,男子坐在輪椅子上沉著一張臉呵斥道。
“柳鳶,你如此的失態究竟想做些什麼,還將不將本王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