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尚聰你幹什麼?還不快起來!”
顧傾彤皺眉不高興的對於尚聰道,作為於尚聰的妻子,看到丈夫給別人下跪,她覺得自己也跟著蒙羞,丟人。
她就不明白,自己丈夫怎麼就突然給肖寒跪下了,腦子抽了?
於尚聰這才如夢初醒,趕緊站了起來,面紅耳赤,感覺臉部火辣辣的燙。
“我……我剛才是腿抽了一下,不是在給你下跪。”
他吞吞吐吐的對肖寒說道,也算是給所有人解釋一遍。
但看到肖寒那無所謂的表情,他就覺得自己的解釋是如此的蒼白無力,以及多餘。
“不必解釋,還是趕緊坐下吧,別腿又抽一下。”
肖寒冷冷的丟擲一句,轉而望向楊宏志,笑容變得陰邪,“怎麼,剛才我的話沒聽見,需要我親自動手?”
“你別亂來啊,是你老丈人顧伯父請我來的,我是客人。”
楊宏志還真怕肖寒這個野蠻人動粗,說實話,面對現在的肖寒,他慌得一批,趕緊抬出顧正國。
“這裡,我老婆顧傾城說了算,她沒請你來,那你就沒有理由待在這。”肖寒道。
顧正國這時候忍不住了,拍了一下桌子,嚴厲道:“肖寒,你到底想幹什麼?”
肖寒用眼角餘光瞥了顧正國一眼,嗤笑道:“不想幹什麼,只是請這位楊大少滾蛋而已。”
說完,直接動手。
顧正國、王婉靜、顧傾彤、於尚聰,以及在大廳沙發那邊坐著的顧傾城都看傻眼了,因為肖寒揪住了楊宏志的後脖子,拎著楊宏志往大門走去。
咱們要挪動小狗時,經常會揪住小狗後頸部的皮毛提起來,而肖寒拎著楊宏志走的畫面,也是類似的,只不過把小狗換成了大狗,咱們普通人提不起來,只能是拎著在地上拖著走。
太像了!
正是因為很容易讓人想象到拎狗子的畫面,才如此讓顧家人瞠目結舌。
作為當事人的楊宏志,又豈會不明白自己的樣子有多狼狽。
他喝令肖寒鬆開,但肖寒置之不理,他便反抗掙扎,可只要敢動,肖寒的手勁就會加大,頸椎彷彿都要被捏碎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哪還敢亂動了,雙手雙腳都老老實實的低垂著,任由肖寒拎著走。
他真的能想象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有多悽慘,有多丟人,好在只有顧家人在場,也只有顧家人看到了,如果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覺得自己會社會性死亡。
可儘管如此,他還是感到羞恥不忿。
如果非要用一句話來形容他此時的心情,那就是——好想死。
對,他也體驗了一把剛才於尚聰的心情,比於尚聰下跪還要難以啟齒的丟人。
李嬸很配合的把大門開啟,肖寒就跟丟狗子似的,把他丟了出去。
關上門,拍了拍手,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走了回來。
等他走到茶桌前,把本該屬於楊宏志的那杯茶喝完,顧正國一行人才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