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啟剛自是對其進行阻攔的,但失去理智的薛安志真是見誰咬誰,猶如瘋狗一般,一個人硬是在御膳閣攪出了大動靜,最後還是保安隊長陸家猛出手,才將其制伏。
“程總,寒少說讓薛局長進去!”御膳閣前臺接到了肖寒的指示,忙跑上來跟程啟剛說了一聲。
“知道了。”
程啟剛衝陸家猛擺了擺手,示意他放開薛安志。
走到近前:“薛局長,寒少讓我帶你去見他,跟我來吧。”
薛安志幾乎是用甩的掙脫了準備放開他的陸家猛,還惡狠狠的瞪了陸家猛一眼便跟著程啟剛朝肖寒的辦公室走去。
來到肖寒的辦公室門前,薛安志擠開程啟剛,迫不及待用力把門給推開闖了進去。
肖寒正在拿毛筆字寫字,看見薛安志,不由笑了起來:“薛局長,你這光頭什麼時候理的?好別緻啊。”
“肖寒!!!”
薛安志面目睚眥欲裂,雙眼暴突,眼白布滿血絲,宛如一頭失控的野獸衝了上去,一把緊緊揪住了肖寒的衣領,質問道,“是不是你讓人深夜闖入我家的,是不是你?”
咆哮嘶吼,那副猙獰的面孔,像是要生撕了肖寒似的。
程啟剛想上前拉開薛安志,肖寒的食指晃了晃,示意他什麼都別做,看著就好。
接著,李茹、張宏達、孫燁聞訊趕來,見到這一幕,張宏達當即怒喝道:“薛局長,你真以為我們御膳閣好欺負?惹急了我們,跟你魚死網破,放開寒少!”
“沒多大事,淡定,都淡定。”
肖寒微笑著安撫了一番張宏達他們的情緒,而後看著薛安志,“薛局長,你在搞什麼呢?”
說話的同時,輕描淡寫的就把薛安志的手給掰開了,然後輕輕一推,薛安志就向後踉蹌數步,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
暴怒中的薛安志完全沒有意識到肖寒的不凡,立馬從地上爬起,眼珠子暴突,瞪得跟死魚眼似的。
指著肖寒大吼大叫:“一定是你,除了你,不會有其他人對我有這麼深的仇恨,你個混賬東西,我要叫警察把你給抓起來!”
本來就被折磨得身心俱憊,現在頭髮都被剪光,剃成了光頭,什麼理智,什麼鎮定,都不存在了,狀若瘋狗。
“薛局長,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肖寒微笑,接著把桌上沒寫完的字寫完。
薛安志一看,瞳孔當即驟縮,恐懼如潮水般的蔓延,因為肖寒寫的字是四個——我還會來。
對肖寒,他沒有絲毫畏懼,只有憤怒,可對那位不速之客,他打靈魂上是恐懼的。
現在,肖寒和那位不速之客彷彿融為了一體,一剎那,肖寒的身影變成了桀桀冷笑的魔鬼,讓他身上爆出一股冷汗,臉色煞白,整個身體都在止不住的發抖。
來找肖寒,發牢騷和發洩的成分居多,可當發現他恐懼著的不速之客就是肖寒時,那種驚悚和恐懼就像火山似的噴發而出。
“是是是……是你,真的是你!?”
薛安志退後了兩三步,顫抖的目光顯示著他那無盡的恐懼,連說話都哆哆嗦嗦不能自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