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大賤神計上心來，讓兩名帝之上繼續打，誰強就拜誰為師，自己則打算趁兩人戰鬥到白熱化悄然溜走。
套路不錯。
但紅老怪和黑帝也不是吃素的。
開鬥之前就已經將周遭空間封印，讓他想跑都跑不了。
“這兩個老傢伙太可惡了。”
雲飛揚很崩潰，但既然走不了，只能躲在最邊緣，看著他們相互爆發強勢的法則之力。
“轟！”
“轟！”
光芒和巨響交替而來。
磅礴能量波動一次次席捲，震得整個宇宙彷彿都在顫抖。
起初雲飛揚還有點擔心，自己會不會在兩個神仙打架中遭到波及，後來慢慢沉浸其中，感受著波濤洶湧的法則之力。
有時候，觀戰更強武者之間的戰鬥，不失為一種學習的機會。
當然。
觀摩帝之上戰鬥，也有巨大風險，搞不好會被波及而亡。
“厲害，厲害。”
看了一會兒，雲飛揚被深深震撼。
這兩名帝之上爆發的法則之力，都是極其強勢和渾厚，彷彿自己也化身了法則。
“不過……”
雲飛揚皺眉道：“從氣勢來看，他們實力差不多，恐怕沒個幾十年，很難分出勝負啊。”
如果他知道，紅老怪和黑帝先前已經鬥了幾十年，內心肯定會崩潰的。
兩名帝之上仍然在瘋狂交手，很快過去三天。
這期間，雲飛揚可以肯定，他們實力旗鼓相當，想分出勝負，絕對需要幾十乃至幾百年！
不行不行。
自己還要去找雲域，怎麼能在此地耗費如此長的時間！
“兩位前輩！”
趁著他們暫時分開時，雲飛揚大聲喊道：“晚輩有話要說！”
“恩？”
紅老怪和黑帝收回法則之力，紛紛轉頭看過來。
雲飛揚抖著笑臉道：“兩位前輩實力都很強，打到猴年馬月也未必能分出勝負。”
“放屁。”
紅老怪和黑帝齊聲喝道：“明明是本帝（老夫）的實力比他強，你這小傢伙，怎麼睜眼說瞎話！”
“……”
雲飛揚嘴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