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為何接連有外面族人,來我們東皇祖地?”
雲飛揚和林芷溪一聽,便意識到,還有別人來過東皇祖地。
“你叫什麼名字?先宗何人?”
叫山哥的嫡系問道。
林芷溪道:“我叫東皇溪,因為不知先宗是誰,所以才來族群認祖歸宗的。”
先有祖,後有宗。
雲飛揚身為雲域族人,先祖是創造雲域的雲祖,先宗則是離開雲域的雲罪己。
林芷溪也是如此,她的先祖肯定是東皇一族創造者,但先宗是誰,為何離開東皇祖地,就不得而知了。
“連自己先宗是誰都不知道,看來,應該是流落外界很久的旁系了。”
東皇山淡淡道。
他的眼神在說出‘旁系’後有了些許的變化。
確切說。
變得冷漠起來。
這種情況,雲飛揚經歷過,所以暗道:“果然,我的女人想認祖歸宗很有難度。”
林芷溪在來的時候,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看到族群嫡系那冷漠的眼神,還是難免有所失落。
大家都有相同血脈,為何非要劃分直系和旁系?
這個問題沒辦法解釋,因為古往今來,都是這麼走下來,都是這麼繼承下來的。
東皇山道:“回去吧,祖地不是你能待下去的。”
可能看對方是女人緣故,他雖然眼神冷漠,但說話比較客氣,至少沒冷嘲熱諷。
林芷溪堅定道:“千里迢迢來此,只為認祖歸宗,豈能輕易離開。”
雲飛揚站在後面,始終沒說話。
他答應過林芷溪,所以就如同空氣一樣,安安靜靜做個看客。
也許太低調,也許內斂氣息,三名東皇嫡系還真就把這個男人給當空氣看待了。
東皇山搖頭道:“我已好心提醒過你,如果執意進去,便是自取其辱。”
“山哥,這女人既然想進去,就進去吧,到時候經歷的折磨,也由她自己承受。”
一名嫡系淡淡道。
最後面的嫡系道:“想認祖歸宗,肯定要付出代價,我們能做的,就是為這些不自量力的人敞開祖地之門。”
東皇山說話還算溫和。
這兩名族人言語間要麼有嘲諷,要麼有鄙夷。
雲飛揚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但還是站在身後,繼續做著一語不發的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