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雲飛揚繼續在暗中觀察服飾店武者,等待著大魚出現。
依靠血咒暫時壓住毒素的夥計和下人,仍如往常一樣在店內工作,到了晚上對石像的膜拜則更加強烈起來。
在他們心裡,血祖是無所不能的,是至高無神的,而自己能做的,就和掌櫃一樣,用虔誠來膜拜,用忠誠來效力。
“哎。”
看著他們每天對著一尊石像磕頭下跪,雲飛揚只能無奈搖頭。
當然,這段時間的監視,讓他總結出來,血殿這個神秘組織,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邪門歪道。
幾天後。
那群沒救了的夥計和僕人們,再次毒發,遭受痛苦的折磨,最後依靠念血咒,才得以暫時壓制下來。
躲在暗處的雲飛揚,道:“這些武者體內的慢性毒,必須依靠血咒才能壓制,無疑是種很好的控制手段。”
為什麼會中毒?
在雲飛揚猜測中,應該和提升修為的血滴脫不了干係。
“血殿。”
他目光冷厲道:“當真是一個危險組織,若不盡快剷除,必然後患無窮!”
血殿的恐怖之處,在於用血滴來提升武者修為,又用毒素來控制,並漸漸洗腦,讓他們認定血祖是神、是至高無神的。
“這個組織短時間內,可能構不成威脅。”
雲飛揚認真道:“但等被洗腦武者強大,人數多起來,血祖發號命令,肯定會掀起一片腥風血雨!
天若琪不屑道:“一個見不得人的組織,又豈能成氣候?”
天翼族很古老,也很高貴,對一些躲在暗處且行事邪門的組織和勢力,有著強烈的鄙夷。
雲飛揚搖搖頭道:“天族長,現在的血殿還只是隱藏於暗處,有朝一日,光明正大出現,諸多族類必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天若琪道:“這麼嚴重?”
雲飛揚認真道:“雲某說的每一句話,絕非亂想,也絕非危言聳聽!”
這貨很無恥,也很沒正形。
但暗中觀察血殿分舵後,便升起了強烈的危機感。
這種危機感,哪怕在小神介面對實力遠比自己高的代理小神主都不曾出現過的。
“刷!”
天若琪召出混元乾坤刀,冷聲道:“既然如此,本族長就先將這血殿分舵滅了!”
雲飛揚搖頭道:“滅了一個分舵,還會有另一個,滅十個還會有另外十個,只有找到幕後黑手,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天若琪憤然道:“你不讓我動手,又不抓緊調查,猴年馬月才能找到幕後黑手,解決問題?”
“天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