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別墅大門,首先看到的是綠蔭小道,左右兩側有泉水汩汩,假山成推,多彩的燈光閃爍,有種絢爛的美。
穿越綠蔭小道,來到富麗堂皇的大廳,輕音樂緩緩流淌,悅耳舒適,舉目環顧四周,穿著旗袍的漂亮女服務員忙前忙後,三三倆倆的來賓端著精緻的酒杯交頭接耳,相談盛歡。
胡藝敏大概是因為不是第一次參加這種高階酒會,她並沒有半點拘謹,顯得很優雅大方,平凡如陳景文就有些不適了,緊緊摟著胡藝敏纖細的手臂,有種放不開的感覺
他深吸一口氣,調整狀態,氣定神閒道:“好歹也是身家上億的富一代,這種聚會以後必然會時常出席,今天就當是練習好了,無需侷促拘謹,連酒會的主辦者都是我客戶,我拘謹個球,平時怎樣就怎樣,不去刻意表現,也無需放不開。”
他這樣安慰自己,然後就看到他昂首挺胸,恰在這時候,一名女服務員路過,陳景文喊住年輕女服務員要了一杯紅酒喝了好幾口壓驚。
沒有錯,就要了一杯,把身邊的佳人都忘了。
美女走到哪都是一道移動的風景線,胡藝敏甫一出現,就引得四周目光匯聚,有不少男士短暫般失神,便是女士也被胡藝敏的容顏驚豔到了。
至於陳景文,沒有被忽略,和美女走在一起的男士,通常會更引人注目,有諸多男士看向胡藝敏身側的男子,都不約而同疑惑道:“他們是誰?怎麼以前沒見過?”
是他們!
有人認出了陳景文胡藝敏,這是一名青年,一身銀白色西裝,犀利的髮型後梳,他端著一杯紅酒剛想抿下一口,但看到那道身影,他就動作凝滯,眼透詫異之色,更多的是吃驚,這傢伙怎麼來了?他孃的還這麼風騷。
在青年身側的宋金同樣身體一怔,很快就興致勃勃道:“還真是有緣分。沈浪,我們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沈浪笑道:“當然得過去打個招呼,好歹是朋友,不能無視吧,不過現在不著急。”
宋金點頭:“據說這陳景文成為奇貨居的第二大股東了?真的假的?”
沈浪搖了搖酒杯,“多半是真的,我們小看這傢伙了。”
宋金嗯了聲,饒有興趣道:“我看了奇貨居工商股權變更資訊,新增資本五億人民幣,這姓陳的傢伙好大的手筆。沈浪,你說蘭真股價血崩會不會因為這傢伙?畢竟蘭真股災是在他住院後發生的,未免也太過巧合了吧?”
沈浪哈哈大笑:“你太看得起他了,怎麼可能跟他有關係,打死我都不相信他會有種實力!”
話題一轉,沈浪舉目四望,玩味笑道:“話說集薪怎麼還沒到?我現在蠻期待他與陳景文喝酒的情景,雖說因為前段時間股災的事,集薪和劉希解除了婚約,但集薪好像對劉希心動了,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容忍陳景文每天與劉希一起上下班的。”
視線轉到陳景文這邊,他迎著諸多目光,面帶微笑,有些感慨道:“耀眼的存在啊。”
胡藝敏輕聲提醒道:“你還要拽著我的手到什麼時候?”
陳景文愣了愣,後知後覺鬆開胡藝敏的胳膊,嘿嘿笑道:“沒有見過世面,第一次參加這種酒會,比較緊張。我看你很淡定,表現得很大方優雅,我摟著你的胳膊跟著你一起淡定,免得丟人出醜。”
胡藝敏展顏笑道:“要不我再挽著你的胳膊?”
陳景文二話不說就將胡藝敏的手挽著自己的胳膊,胡藝敏一陣無語,她有些想不通堂堂情緒酒的締造者,怎麼會在這種場合侷促不安?
竟然還緊張!
說句毫不誇張的話,以情緒酒的價值,便是面對日不落帝國的首相,也能談笑風生啊。
胡藝敏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身側男人,忍不住調侃道:“我說這麼好要帶我參加酒會,原來是自己怯場啊。”
陳景文打死都不會承認自己怯場啊,他挺直腰桿道:“怯場?開什麼國際玩笑,我什麼世面沒見過?小野二郎是不是大人物?我和他邊吃壽司邊談笑風生。”
胡藝敏似笑非笑地哦了一聲,“這樣啊,我剛剛聽見某人還說沒見過世面,有點緊張,難道我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