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峰街某小巷口,有輛奧迪車以出行的方式停靠,從小巷口走出,順手就能拉開車門,彎腰進去發動引擎猛踩油門便可以甩出一個漂亮的大漂移。
一輛保時捷轟鳴開來,不知是有急事還是怎麼滴,車速很快,猛然剎車狂甩,以漂移的姿勢停在小巷口,若是有人看到這種炫酷的車技,必然會大聲喝彩,鼓掌來一句:漂亮!
保時捷車門開啟,一個小矮子從中走了下來,舉目環顧四周便進了巷子口。
噗!
沒有半點徵兆,鈴木二中身體橫飛出小巷,口吐逆血,被措不及防一拳擊中胸口。
陳景文身形掠出,快如閃電拉開奧迪車門,一個貓腰進去,嗡嗡嗡的轟鳴聲彷彿在咆哮,陳景文一腳將油門踩到底,刷的一下就衝進秀峰街主道上。
昨晚的襲擊歷歷在目,陳景文當然不會忘記還有個日國高手,他去嚴集薪家就有仔細注意日國人,沒有發現他的存在便留了個心眼,
在去搞事情的路上,陳景文就已經預料到今晚不會太平,不是警察上門就是日國人上門,故而他早已做好了準備,在小巷口攔截!
至於為什麼不去秀峰街路口,可能考慮到人多眼雜的緣故,稍不留神就會錯開。
八嘎!
鈴木二中怒罵出聲,雙手猛拍地面彈射而起,快步衝進保時捷,狂踩油門追趕奧迪而去。
大概是因為奧迪車先行發動,保時捷沒有立即追趕而上,兩人拉開有一段距離,很快奧迪就駛出了秀峰街,朝著郊外的方向飛馳。
陳景文神色平靜,拿出手機撥打了個電話,等那邊接通後,陳景文快速道:“茂叔,我現在正前往金玉灣。”
電話那頭的徐長茂某綻異彩,“我現在出發,在海灘接應你。”
掛掉電話,陳景文瞥了眼後視鏡,鈴木二中開的保時捷已經跟上來了,到底是跑車,加速不在一個檔次。
陳景文顯得很淡定,他不是賽車手,車技普普通通,故而車速平穩而安全。
保時捷在三十秒後與奧迪平行駕駛,車窗搖下來,鈴木小矮子扯開嗓子喊道:“支那人,不要做無謂的掙扎,將車靠邊停,我以大RB帝國的名義跟你保證,不會殺你。”
陳景文置若罔聞。
鈴木二中怒而拍方向盤,但也沒有辦法,他不敢蠻力撞奧迪車,沒有高超的車技,這種行為無疑是找死的行為,特別是在大道上,車來車往,搞不好就會引起後面的車砰砰砰撞來,十之八九會重傷乃至死亡。
奧迪車前行了二十里之地,終於離開了市區,來到郊外的主道上,保時捷緊緊跟著身後,眼看道路空曠且車輛極少,鈴木二中徒然加速粗暴撞擊奧迪車。
砰的一聲,火星四濺,帶了安全帶的陳景文不為所動,只是開車的方向拐來拐去。
同樣車技普通的鈴木二中顯得異常暴躁,嘴裡不斷在八嘎呀路,他此時恨不得手裡有門火箭筒,將那該死的奧迪車轟個稀巴爛。
鈴木二中心思百轉,琢磨著怎麼把陳景文攔截住,然而他還沒思量出具體攔截方案,奧迪車就在金玉灣的沙灘停下。
此時沙灘還停著一輛萊斯萊斯,徐長茂和一位壯漢站在車旁,壯漢身高接近兩米,通體壯碩如鐵搭,如精鐵澆築的肌肉充滿爆炸性的力量,這是徐長茂的貼身保鏢,亦是他手低下的最強打手。
陳景文來到徐長茂身側,點頭示意無需多言,繼而三人謹慎看著保時捷那個矮子。
鈴木二中下車後,走前幾步,不屑地盯著陳景文,相當自通道:“支那人怎麼不逃了?你們是在等著我嗎?你耽誤了我太多時間,我會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
聽不懂日語的陳景文罵罵咧咧道:“該死的小鬼子,真是愚蠢之極,你祖宗都不敢在華夏放肆,你算什麼東西,等會送你去見天照大蛇。”
鈴木二中因為嚴集薪的緣故,會幾句華夏語,好巧不巧陳景文那嘴裡的小鬼子和天照大蛇就聽懂了,然後就聽到小矮子怒喝道:“八格牙路,支那人你會因為你的言語付出代價!你以為找了兩個人就會是我鈴木君的對手,一個瘸子,一個大塊頭,一個傻子。”
徐長茂看不出喜怒哀樂,面無表情道:“廢掉他。”
姓黃名虎的壯漢踏前一步,殺氣騰騰道:“老子生前最痛恨日國人了。”
小矮子搖了搖頭,“你不是本君的對手,向我跪下磕頭,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轟!
回應他的是黃虎出手,五指緊握成拳,能看到手臂上的筋肉鼓動,一拳打出,竟是扭曲了空氣,然而這看似剛猛有力的一拳,小矮子卻不放在眼裡,鈴木二中迎著黃虎的攻伐,沒有暫避其芒,而是揮拳對轟而上。
咚!
一聲輕響,如同戰鼓擂動,鈴木二中看似矮小的身體,爆發力卻是驚人,一拳打出竟然撕裂空氣,將黃虎震飛了出去。
嗯?
徐長茂挑眉,沉凝道:“是武者?不對,沒有內力,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陳景文出聲道:“嚴集薪的體內也有一股和他一樣的力量,不像是內力,茂叔也認不出是什麼力量?”
徐長茂搖了搖頭,“可以肯定不是我們古武者的內力,我頭一次見到這種力量。你說嚴集薪體內也蘊含這種力量,那你是怎麼廢掉他的?”
以徐長茂的身份,嚴集薪被廢的事自然聽說過了,而且還是第一時間得知訊息,別提當時這位徐瘸子有多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