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如今已經被禁陣包裹,更有一把兇器頂在自己的丹田處。而另一個已經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被人掐住了脖子,就連開口求饒的能力都沒有了……
“李道友,你……你……你這是何意?”李舵主如今瞳孔不自覺的放大,不敢置信的結結巴巴著說道。
聞言,紅衣女修轉向看著李舵主,用冰寒無比的聲音回答道。“李勝元,本尊知曉此地的化神期修士中,有幾位和你有些瓜葛,可本尊並不在乎殺了你後,拿著上萬枚靈石去謝罪……”
說著說著,紅衣女修側目看向另外一人,輕笑著繼續開口道“呵呵,熊玉海,本尊今天要是開了殺戒,這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也是殺,本尊並不介意讓鮮血染紅本尊的紅裙……”
紅衣女修話音剛落,這李勝元只是微微看了看身體四周的禁陣,一道道豆大的汗珠便隨著面頰而下。他嚥了一口唾沫,趕緊哭著開口道“李道友,剛剛是在下有眼不識泰山,賤嘴爛舌,辱了您的聖耳,還請道友您不要動怒,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
而另一邊的熊玉海,已經雙目通紅,雖說不出話來,神識更是無法離體,可從他衝滿血絲的眼珠內,求饒之色,天地可鑑!
紅衣女修冷冷的看著二人,卻是沒有言語,不過手上的力道卻是更加重了些。
而這李勝元,忽然看見四周的禁陣從若隱若現,便的越來越亮,帶著那種引起他膽戰心驚的感覺,似隨時就要滅殺自己一般。
“李道友,李奶奶,你放小弟一條性命,從今之後,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小弟絕對以您馬首是瞻……”李勝元如今哭喪著臉,欲哭無淚的求饒道。
見此,紅衣女修冷哼了一聲,心中自語道“這修士活的越久,便越是惜命……”
看了一眼,熊玉海,紅衣女修單手一鬆,他便落在了木椅之上,一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邊運轉著修為抵抗著那股想要自爆的情緒衝動。
而後,紅衣女修退後一步,玉尺沒體內,緊接著李勝元身遭的那些禁術之光紛紛消散,一切恢復平靜。
做完這些後,紅衣女修面容上也掛起淡淡笑容,對著二人緩緩開口道,“兩位道友,本尊此次前來,是有事需要找你二位商議……”
“不用商議,李道友您吩咐就是!”李勝元此時渾身是汗,心跳的飛快,不等紅衣女修說完,便一個激靈的開口道。
暗自點頭,紅衣女修盤完起腰間的一枚紫色玉佩,平靜的開口道“本尊要壟斷這“黑蛟皮”……”
話還未說完,這一旁的李勝元又打斷道“就聽您的,您壟斷,您壟斷……”
眉頭一沉,紅衣女修微微望了李勝元一眼,直讓他感覺到頭皮發麻,再也不敢插嘴。
而一旁的熊玉海,有心想要奉承巴結幾句紅衣女修,卻是強忍著自爆的衝動,欲用修為與之抵抗。
此時他的面色已經發青,體內的修為之力和靈力都好似沸騰起來,身上的衣衫都已經可以擠出汗水來了。
見此,紅衣女修無奈的搖了搖頭,單手一抬,一道七彩之光便湧入熊玉海的體內,霎時間,熊玉海猶獲重釋,整個人險些癱倒在了木椅之上。
“本尊雖然要壟斷這“黑蛟皮”,不過自是不會虧待你們二位。我們身後同樣擁有大勢力依靠,彼此之間就更應該多親近一些,不該出現一些不必要的磨擦和鮮血……
所以,你們二位也可以壟斷一些東西……
到時候,我們三人,三分天下,給其它的一些小商鋪留有一些餘地,便就可以了。不知本尊這個提議,你二人覺得如何?”紅衣女子面容平靜,語氣清冷的說道。
“好!都聽您的!”李勝元抱拳一拜,跪在了地上,低首不敢抬起。
而那熊玉海也是如此,抱拳答應,也不敢多言什麼。
這二人雖都是元嬰後期修士,可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便感受到了這名紅衣女修的強悍,如今哪裡敢有什麼怨言……
甚至這二人都開始懷疑,這看似元嬰後期境界的紅衣女修,是否隱藏了修為……
見這李勝元和熊玉海都表了態,應了此事,紅衣女修也未做逗留,輕輕擺了擺紅裙,便轉身向著樓梯處徐徐走去。
待著紅衣女修走後,二人皆是如獲重釋,一個癱坐在了地上,一個癱坐在了木椅上,不過身上的衣衫都已經溼透了……
沉默少許,依舊驚魂未定的李勝元,忽聽熊玉海的聲音。
“可以起來了,李舵主,地上涼……”